王谙将鱼形玉佩给他,屏气凝神,郑重地将两封书信打开,迅
就这句话,就让谢燕鸿差点哭,王谙眼中也有些泪光。
但他没忘正事,从怀中将路收好信拿出来,郑重地说道:“这是娘让必须交到您手上,里头有她手书,还有圣人手书”
王谙胡子抖:“圣人?”
谢燕鸿补充道:“先帝。”
王谙神色凛,唤人拿来纸刀,将封口火漆剔开。启封前,他动作顿,将唯剩下心腹侍从也遣出去,他目光落在默立在谢燕鸿背后长宁身上。
他们两人依旧等在会仙酒楼对面,这日,两人几乎无话。长宁本就话少,这日话更少,谢燕鸿也不和他搭话,心中七上八下,只敢时不时瞥他眼。有时候恰好对视,目光轻轻相碰,又各自分开。
人来人往会仙酒楼门前,有个左顾右盼人引起谢燕鸿注意。那人作随从打扮,手上捏着正是谢燕鸿投到通判府门房处拜帖。
谢燕鸿心剧烈地跳起来,紧张得手都有些微抖,他和长宁对视眼,两人起上前去。
“拜帖是所投。”谢燕鸿对他说道。
随从拱手朝他礼,甚是恭敬,小声说道:“此处不宜多说,请尊驾随到府上见过老爷。”
谢燕鸿又忙将长宁介绍遍,他话音刚落,长宁便自动自觉到门外去,谢燕鸿想叫住他,让他不必回避,回头看眼外祖父,还是咽下这句话。兹事体大,王谙不放心也是正常。
室内只剩下祖孙二人,王谙启开信封,将里面东西取出。
里面先是两张样式不同信纸,分别就是先帝与王氏手书,信封是防水油纸所做,打得很,里头还倒出双鱼玉佩另外半边,掉在王谙掌心里。
“这是?”王谙问道。
谢燕鸿眼神黯,说道:“这是娘留给。”
谢燕鸿点头,正要随他走,那随从颇有疑惑地看向长宁,谢燕鸿忙说道:“这是好友,从京师路护送来魏州。”
说是“好友”,谢燕鸿还浑身不自在,也不敢去看长宁反应。
随从再拱手,领着两人路避开行人,穿过条条小巷,从王宅小角门进,路进到书房里。王谙穿着家常衣服,脸圆圆,比起年轻打仗时,发福不少。说是州通判,更像个慈和家翁。
王谙眉眼依稀和女儿有些相像,谢燕鸿见便觉得鼻子酸。
他叫声“阿公”,上前步就要拜,王谙忙将他扶起,握着他手,仔细端详他面容,半天才道:“小鸿长大你长得和你母亲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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