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谢燕鸿感觉有双柔软手摸过他脸,他迷糊着睁开眼
“出去啊,非礼勿视懂不懂?”谢燕鸿叫道。
再没有像长宁这样护卫,主人家话想听不想听,是看心情。谢燕鸿也搞不懂长宁今天心情怎样,反正就像个门神似杵在床头。谢燕鸿没心情理他,把脑袋埋在臂弯里,眼不见心不烦,不过就是个屁股蛋,谁爱看谁看。
长宁却根本没有在看他伤痕累累屁股蛋。
那日宿醉,他做个长长梦,梦到些似真似假片段。
梦里,个矮墩墩女童,穿着嫩粉衣裙,耳朵上被扎个血洞,哭喊着满院子跑,她娘拎着裙子在后头满院子追她。她先是想上树,上不去,然后又想躲在桌子底下,慌乱间扯翻桌布,上头花瓶杯碟碎满地,最后她窜到他身后。
句:“儿子,你真搞断袖?”
谢燕鸿闷声道:“没啊!疼!疼!轻点!”
那戒尺“啪啪”地打在谢燕鸿屁股上,谢月鹭还在念经似劝,章玉瑛还在不停地哭,谢韬咬着牙,边打边问:“你知错没有!”
谢燕鸿本没有错,哪里有认错道理,就算是做戏也不能认,咬着牙不说话。
谢韬见他抵死不认,两眼翻,晕过去。
他想帮她挡挡来着,但没挡住,她娘把她拎出去,狠狠打屁股。
最后,她耳朵上缀上两朵金丁香。她捂着屁股,趴在床上呜呜哭,哭得打嗝,满面泪痕,像只花脸猫。她边哭边骂:“你怎这样!你不帮!糖再也不分给你!”
他突然想起来,那时候,他手心里正握着颗松子糖,握得都要化,黏在手心里都没有给出去。他没说话,也没有给糖。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他明明是想说,明明也是想给,却好像有个罩子将他罩住,切都说不出做不出。
现在,他看着六安给谢燕鸿屁股上药,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做什,干脆转身出去。
谢燕鸿把脸抬起些,从缝里看到长宁出去,松口气,等上完药又睡着。
谢月鹭、章玉瑛大喊:“爹——”
见状,谢燕鸿干脆也眼睛闭,装晕算,免不得又是阵鸡飞狗跳。
谢燕鸿本来是想要装晕,估计是被打那几下实在狠,没想到真半晕半睡过去,等被扛回房间里上药时候才醒过来,无他,太疼。
伤在屁股上,肿起条条红痕,自然要扒裤子上药。
谢燕鸿趴在床上,动都不敢动,六安给他上药,他转头,见长宁如既往,抱着手站在床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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