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什名字?有照片吗?”叶荷拍拍宋清尧大腿,“给看看他照片。”
“妈——”宋清尧有点扛不住,回头看着表情又惊又喜叶荷,“你别这样,八字还没撇事。”
“怎就没撇?”叶荷看着他领巾下露出创口贴,“都这样你还瞒什?把他照片给看看,妈替你参考参考,别再遇到第二个杨霆巍。”
宋清尧手机就在裤兜里,拗不过叶荷催促只能拿出来,从相册里找到之前在青岛旅行时和林壑自拍,递给叶荷。
看母亲时而放大林壑脸端详,时而对他俩合拍亲密样子点头,宋清尧觉得屁股底下仿佛有个钉子,硌得他都快坐不住,便起身走到落地窗边,拉开拉门出去想透口气。
情绪压下去。他抽张洗脸巾把水擦干净,等到镜子里自己完全看不出异样才去敲叶荷房门。
“进来。”
叶荷靠在贵妃椅上休息,看到进来人是他,便掀开身上毯子坐起,笑着朝他伸出右手。
宋清尧接住叶荷手,还没开口就听到叶荷问:“手怎这凉?你这是脱外套还是就穿着这点出门?”
“进门才脱,刚用冷水洗个手。”宋清尧解释道,看叶荷手指在他肩膀上摸下,又去拉他领巾,吃惊地问:“怎回事?怎贴这多创口贴?杨霆巍干?!”
今天不是周末,隔壁底下商场也没发出扰人活动噪音。宋清尧抬起手臂搁在护栏上,随意往下看,却在看到自己车仍停在原地时愣住。
林壑斜靠在副驾门边,正对着小区大门方向。以他这个高度看不清林壑在干什,但是从动作能分辨出来,林壑应该在抽烟。
叶荷脚步
最后那句话,叶荷声调都变,宋清尧赶紧拉下她手:“不是,这几天都没见他。”
“那怎会受伤?”叶荷仍然不放心,宋清尧怕她精神紧张会加重失眠症状,只好说:“是萌萌挠,前两天不是和纪乾起去把它接回来吗,萌萌挺久没看到,爪子没轻重。”
叶荷也见过很多次纪乾家萌萌,那只小狐狸犬很乖,从来不会用爪子伤人。叶荷严肃地问:“你实话告诉,到底是杨霆巍弄,还是又碰到医闹?”
这两个都是会让叶荷持续紧张状况,宋清尧想起今天见方医生时对方叮嘱,实在是没辙,只好把跟林壑事简单交代下,说完后叶荷果然讶异地看着他。
跟母亲摊牌这种事,宋清尧觉得很尴尬,刚转开头去叶荷就问:“他多大?人品好吗?家庭情况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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