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尧不过是随口提到纪乾,林壑却脚步顿,又大步跟上:“明天纪乾也会去?”
“不会,”宋清尧解释说,“他最近在忙个项目收尾,
宋清尧反应坦然多,边看咖啡师做单边笑道:“没什,事情过去很久,其实都不太记得。”
身旁林壑安静片刻才问:“那你母亲直是个人养大你?”
“嗯,”提起叶荷,宋清尧叹口气,视线回到林壑身上,“她很爱爸,也怕受委屈,所以什都自己扛着,身体都落下顽疾。”
林壑说:“是什问题?”
“去年动场手术,后来康复,但是直有睡眠不好毛病。”
是你专门剥给,肯定要吃。”
“那干嘛调过来?”
“因为你要喂。”林壑脸理所当然态度,还举举自己双手,“凉会腥,现在在给你剥,腾不出手吃。”
在耍嘴皮子功夫上,宋清尧远远及不上林壑。他也不反驳,用筷子夹只虾沾沾林壑调酱料,在林壑张开嘴等着他喂时候送进自己嘴里,咀嚼完咽下去才看向林壑:“这个酱味道不如那天。”
林壑好处没捞着,反而被他吃掉只虾,赶紧把碗换回来,免得剩下都不保。
林壑在脑海中搜罗着学过与失眠有关知识,宋清尧继续说:“上午去见朋友就是她之前看心理医生,明天还得带她去复诊。”
想下自己明天是大夜班,林壑说:“要不要陪你起?”
接过咖啡师递来冰美式,宋清尧插上吸管吸口:“不用,陪她复诊之前还要先去南普陀上香。”
“南普陀?”林壑也从咖啡师手里接过冰拿铁,和他并肩往店门走去,“是什地方?”
“座寺,香火很旺盛,妈和纪乾每个月都会去上香。”
看林壑这幼稚举动,宋清尧却没从前想吐槽念头,只觉得这家伙有时候还挺可爱,明明是个成年人,却会在这种芝麻绿豆小事上斤斤计较。
事实证明林壑是真会计较,直到吃完还在念叨那只被宋清尧吃掉虾。而且因为宋清尧没有再给他剥过,他时不时会拿欲言又止眼神看过来,看得宋清尧无可奈何,等大龙端上来给他夹好几筷子才勉强罢休。
这顿饭是宋清尧请客,林壑不跟他争,出来后提议晚饭自己请,宋清尧说今晚不行,得回去陪母亲吃饭。
林壑还不解他家里情况,便趁着他买咖啡功夫聊起来。
得知宋清尧也是从小就没爸,林壑表情有点愧疚:“对不起学长,不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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