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说
条件
。”
第
条就提不准说两人在青岛事，林壑早料到，很干脆地答应：“没问题。”
“第二是不准跟杨霆巍发生冲突，”宋清尧语气委婉些，“知道你在替打抱不平，但那是和他之间事，必须由自己来解决。”
林壑盯着宋清尧眼睛，看得对方又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后才说：“那他要是再欺负你怎
办？你要视若无睹？”
“他不会，”宋清尧看向刚才过来时对面路口，那里站几个等红绿灯行人，不过没有杨霆巍身影。“他不愿被人知道和关系，在有人地方他都会收敛。”
林壑目光顺着宋清尧角度往对面看眼，转回来继续看着宋清尧：“所以其实没人知道你们谈过恋爱？”
出来，他又觉得即便说也无所谓。
反正他跟杨霆巍都分手，想做什是他自由。
看到他停下脚步等自己，林壑心情更好，直接向他跑来，到他身边说：“学长，你是担心才在这等吧。”
宋清尧盯着前面路口即将跳到绿灯倒计时，面无表情地泼林壑冷水：“你四肢健全，为什要担心你。”
“你不怕被他打？”林壑继续问道。
宋清尧想到纪乾和纪芹，也想到母亲叶荷。不过这些都没必要告诉林壑，他便摇摇头，当做默认。
双眼微眯下，林壑说：“可以答应你在医院范围内不跟他接触，但医院范围之外没法保证，而且前提条件是他不对你动手动脚。”
宋清尧皱着眉去看林壑，后者耸耸肩膀，脸已经很让步表情：“学长，你自己说过他会收敛，所以等于已经答应你不主动找茬要求。”
把林壑这句话在脑子里过两遍，宋清尧总觉得他在钻空子，但是说来说去，好像意思也差不多。不想在路边继续浪费时间，宋清尧就当他答应，转身往急诊中心走去，林壑拉住他手臂问：“第三条呢？”
宋清尧说：“暂时还没想到。”
红灯切成绿灯，宋清尧迈开脚步往前走：“他打不过你。”
林壑轻笑出声，随后探头看宋清尧脸：“你怎知道比他厉害？说不定他气急抡椅子砸呢？”
“毕竟干他没想到事。”
“林壑！”宋清尧出声打断。被他用警示眼神瞪着，林壑反应过来刚才是得意过头，于是收敛表情，等过完街才解释道：“学长，没有任何消遣你意思。”
宋清尧不想提青岛那几天发生事，趁着还没回到医院，他索性站在马路边跟林壑继续前面被打断约法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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