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尧嘴唇
动，林壑接着说：“当然，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
可以让你自己收拾内裤。”
林壑说完就往旁边让
步，真把位置留给他。宋清尧不是这个意思，但被林壑这
曲解，他也没法再坚持，只好坐在床沿看着。
林壑动作麻利，收拾东西以及归纳都很有规律，看就是有独自
生活经验，不出二十分钟就整理好。
把行李箱搁到墙角，林壑去洗个手，出来时让宋清尧把手机给自己。在拨号键输入组号码后，林壑放在口袋里手机响，他帮宋清尧存这个号码，输入时还勾勾嘴角，最后将手机还回来说道：“有事就给打电话，中午饿点外卖吃。”
宋清尧接过手机，还是没太理解林壑意思。不过林壑也没留下来解释，说完就开门出去。
天再走？”
宋清尧把矿泉水瓶夹在右手腋下，用左手拧瓶盖，还没拧开就被林壑接过去。林壑帮他打开盖子，看他喝两口后答道：“假期有限，明天中午就该上班。”
“你手这样怎上班？”林壑皱着眉问。
看看自己手腕，宋清尧笑道：“没事，没伤到骨头，之前扭伤也照样能上班。”
林壑说：“但是急诊工作量大，又都很缺人。”
解锁手机，宋清尧打开刚才存那组号码。
林壑在他手机上留备注是“学弟”，而他通讯录里，除林壑之外就没有第二个“学弟”。刚才林壑应该是搜过发现没有才笑吧。
靠回床头，他抬起右手打量着。没想到这趟旅行到最后是以受伤收场，不过比起这几天幸运，这点伤不算什。
望眼窗外昏沉天空，困意如涨潮海面缓缓升起。他想着反正哪都不能去，干脆倒回枕头里再睡会儿，没想到这觉差点睡过头，醒来时都两点十五分。
他坐航班五点半起飞，现在差不多要去机场。他拿过手机，看到屏幕上有两个
宋清尧点着头：“每家医院急诊都这样，习惯就好。”
林壑眉宇间褶皱比刚才更深，他似乎还有话想说，宋清尧便安静等着。会儿后林壑自己松开眉，抬腕看看表：“你在房里休息吧，有点事出去办，下午两点前应该能赶得及回来。”
宋清尧没听懂他意思，林壑也不打算多解释，去墙角把宋清尧行李箱打开，放到地上开始帮他收拾东西。
宋清尧走过去，按住被林壑打开衣橱门：“自己可以收拾。”
林壑视线落在他垂在身侧右手上：“学长，如果你想手早点好不再麻烦别人，现在就乖乖坐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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