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宋涵在担心自己,不过想着是去人家那边上课,担心带着宋涵起去不太好。谁知第二天晚上,江胤松打开房门看到宋涵,居然比只
被他提醒后,江胤松反应过来,忙掩饰道:“是有点胸闷,不过没什,可能是这里空气不流通。”
纪北宁道:“那们出去吧,还是别在这吃。”
江胤松说不用,从口袋里拿出药含着,让纪北宁继续点菜。
纪北宁还是不放心,好在接下来江胤松并没表现出不适症状,反而又问他不少过去事。
由于是吃饭时闲聊,江胤松也讲自己事,提起因为车祸身故小儿子,以及至今下落不明儿媳妇。
老毛病,年轻时应酬喝太多,现在年纪大,不喝点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纪北宁笑笑,又指着他挑选那几道菜:“您别嫌多嘴,其实您有心血管疾病,在吃方面应该清淡为主,这些肉类对您身体会有定负担。”
江胤松认同纪北宁说,于是把之前点那几道菜删,让纪北宁来点。
纪北宁不好意思做这种主,但架不住江胤松再坚持。看他低着头点菜模样,江胤松眉又微微蹙起,忍不住问他为什那小就被送到寺里,是不是家里环境不好?
这问题涉及到隐私,纪北宁可以不回答,但他还是解释道:“不知道家里环境,师父说是被遗弃到寺门口,他也没见过父母。”
说起小儿子家,江胤松神情变得落寞。纪北宁也不知该怎安慰,就和他谈些劝人看开佛法。
饭后纪北宁要回去,江胤松也有事要去办,便叫来司机送他程。路上又问他最近有没有时间来教自己国画,说自己会暂时留在这里,反正闲来无事,刚好可以专注地学。
为表示诚意,江胤松还提丰厚报酬,授课时间也由纪北宁来决定。
助学基金肯拨款给义学堂已经帮不少孩子,纪北宁谢绝他给酬劳提议,跟他约好明晚七点半过去上课。
晚上宋涵过来,纪北宁把答应教江胤松国画事说。宋涵倒没有像上次那样认为江胤松有不轨企图,只是坚持要陪他去。
“遗弃?”
“那你名字……”江胤松斟酌着用词:“纪是跟谁姓?名字为什会有个宁字?”
“师父姓纪,宁是因为当时身上有张写这个字小纸条。”
纪北宁边翻着菜单边回答,并没有察觉到异样。但在他抬起头想问江胤松喝什茶时,发现江胤松唇张着,神色不太对地盯着自己。
“您没事吧?是不是心脏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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