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吃甜,对巧克力也没有抵抗力。虽然现在没
第天他有些难受,却不知道那是fq期提前来,还能下山去做佛事。到第二天上午症状就开始不受控制,那里痒得像有万千蚂蚁在咬,他满脑子都是宋涵,难受得几次差点没控制住自己手。若不是当时在面前人是琮尧和林萱蕾,他真不知道会做出什见不得人举动来。
后来林萱蕾让他接宋涵电话,在听到那人声音刹那,他几乎要崩溃。满肚子都是想对那人说委屈,这种感觉持续到终于见面,他再也忍不。
接下来事纪北宁依旧记得,他知道自己是怎缠着宋涵索取,包括宋涵说想找套而他等不及。
所以他不能怪宋涵把那种药递到面前来,因为宋涵没有说错。
扶着洗手台缓缓蹲下来,纪北宁抱紧自己手臂。
看自己。
这两天他都没怎吃东西,气色却好极。脸颊透着粉嫩之色,眼睛下面黑眼圈也淡不少,连嘴唇都比平日明艳,不过最让他吃惊是锁骨上痕迹。
这种红印子在上次fq期也出现过,但是数量很少,而且集中在腺体附近。那时他不懂这是什,搜下才明白是吻痕。
他拉开浴袍检查下,发现从胸口到大腿内侧都遍布这种痕迹,数量不少,而在比较敏感位置上还出现重叠。
就比如他现在摸到右大腿内侧,越靠近腿根处越多。这些暧昧证据让他回忆起这两天在床上欢愉,也想起宋涵是怎留下这些印记。
他到底该怎办?
现在连琮尧也知道,即便宋涵说琮尧并不介意,还很关心自己。可他作为从小到大都给琮尧做榜样师兄,哪里还能若无其事?
拽紧手臂上浴袍面料,纪北宁蹲到小腿发麻才想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出洗手间。
回到床边后,他看着睡得正香宋涵,打算到沙发那边躺下,转身时看到宋涵留在他枕边巧克力。
他拿起来,借着窗外微弱光打量着。巧克力盒子是紫色心形,外膜已经撕掉,里面是颗颗独立包装。
撑在洗手台上,纪北宁缓好会儿才把羞耻感压下去。可是等他抬起头时候,又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体。
向两侧敞开浴袍什也挡不住,他望着镜中人,23年来第次对自己生出陌生感觉。
最近这段时间发生事再超出他认知,而最让他难受是,身体和意识在潜移默化地接受这些改变。
就好比这次。
之前他明明决定,就算fq期也不能找宋涵。可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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