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正德,bao怒大声呵斥下,陈昂直接转身从家里出去,踩着地上桃花枝,花瓣铺地,连挂在衣帽架上大衣也没有拿,“砰”声将门摔上,被迎面而来冷风冻得激灵,额角青筋依旧激动得突突直跳。
陈昂坐在车上好会儿才觉得通身暖回来,打着方向盘开在只有寥寥几辆车路上。
没有徐蘅之后,生活还是照原样进行,像桌没有点差错精致菜,看着仍旧热气腾腾色泽诱人,只有吃起来人——陈昂自己,才知道索然无味,像没有盐。
他把车停在徐蘅家楼下不远处,支着手肘撑着脸透过车窗往外看,不知道看多久寂寂无人街道,才看到徐蘅慢悠悠地走在铺着薄雪街道上,走走停停,时不时发呆出神,像个迷路孩子。
他
这里差不多,也在下雪。
陈昂年过得很糟心,吃年夜饭那晚,贺婉做主将陆依然也起叫过来,仿佛是对陈昂生日没有在家里过,连电话也没有接报复。
饭桌上气氛比以往任何次都要差,周成安和陈婧句话也不讲,甚至连眼神也不交流,吃饭过程中,周成安不小心把根筷子落在地上,就落在陈婧脚边,陈婧连眼睛也不抬下,甚至在周成安说句“脚让下”之后也动不动。
陈昂已经惫懒得连应付笑容也露不出,陆依然也识相地不去多说话,陈正德向来是食不言寝不语老式做派,饭桌上只有贺婉个人絮絮叨叨地说着最近天气冷,花园里好些花都蔫儿,还有诸如此类不痛不痒话题,以种让人恼火若无其事,维持着表面和平。
但这样“和平”只维持到饭后小时。
当周成安次又次在陈婧横眉冷眼之下吃瘪时候,他试图在直以来保持着妻弟恭顺礼貌陈昂那里寻找成就感,颐指气使地让陈昂帮他递下电视遥控器,陈昂只当他在放屁,毫无表示。
周成安觉得自己面子不保,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讽刺着陈昂那“见不得人小秘密”,陆依然有些不安地在沙发上挪挪,试图转移话题,就在陈婧要开口打断时候,陈昂直接站起来抓住周成安衣领,拳把他锤到地板上,“哐啷”声带碎插着桃花大立花瓶。
就在大家都反应不过来时候,陈昂又把发懵周成安从地板上拎起来,又是拳头下去。
贺婉大声尖叫着:“住手!陈昂!住手——”
陈婧装作拉架样子,直接脚踩在周成安手指上,虽然只穿着毛茸茸室内拖鞋,但还是痛得周成安大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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