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昂冷着脸把手机往储物格里
扔，发动车走
。
徐蘅这时候不在家，他在张亭家里。
今天下午他下课
时候，突然接到张亭电话，说是他妈妈病，具
陈昂冷不丁地刺她句：“你跟前头那个分手时候也是这
想？”
陈婧脸都冷下来，眼见着要从美人变罗刹，陈昂才幽幽说道：“抱歉。”
饭桌上，陈正德提起陆依然，陆家女儿，说是小时候还和陈昂块儿玩过，但陈昂点都不记得，嘴巴上虚应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陈正德眼就看出他在敷衍，搁下筷子就要动气。
贺婉忙在旁边劝，陈婧也给陈昂打眼色。
陈昂深吸口气，说道：“
之前忙，没看见，这就把微信加上。”
和姐姐聊几句废话，状似无意地问道：“看你前两天发朋友圈，和你吃饭那个女，就是你那个开日文班朋友。”
陈婧抖抖烟灰，应道：“嗯。”
陈昂又说：“朋友说，你姐们开那个班，挺好，看他学也很起劲。”
陈婧突然笑：“你到底想问什呀，陈昂告诉你，可是从你穿着开裆裤尿尿开始看着你长大，你眼珠子转就知道你想说什。”
陈昂不无尴尬，双手撑在阳台栏杆上，说道：“这不随便聊聊吗。”
饭后，陈昂把那个陆依然加上，彬彬有礼地对几段话，确是个大方礼貌女生，看头像，即便陈昂在心中把印象分减又减，陆依然样子也能算上是个美女。但陈昂心中仍然是有股消不去郁气，摆方向盘时候都带气。
他路把车开到徐蘅家楼下，拿出手机却久久没拨出去电话。
按道理来说，今天是周末，徐蘅课白天就上完，但他家灯还是黑，陈昂最后还是忍不住给徐蘅拨电话，居然被挂。陈昂忍住扔手机冲动，又给徐蘅发微信。
“在家吗，待会儿过去。”
过会儿，徐蘅才回过来消息：“有点事，下周再约好吗？”
老陈家毛病，死要面子。
陈婧懒得戳穿他，意有所指：“听姐们说起你那个小朋友——”
“学得又认真，嘴巴又甜，长得又乖，还给前台妹妹化妆呢，都喜欢他。说是明年夏天就要出国，去日本，怪不得学得那刻苦。”
陈昂手上烟屁股掉到地上，他低头捡起来，包在纸巾里，说道：“是吗。”
陈婧拨弄下深棕色长卷发，眼角余光盯紧陈昂，说道：“你怎闹都好，玩玩得，该走回正道时候得好好走，别放任自己走到岔路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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