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亭：“
以前不是去过日本集训吗，学到很多，现在人家又弄新
届
，你要不去充充电？把你推荐过去，八成可以。还得筹备段时间呢，你到时候集训回来正好帮。”
徐蘅被张亭
话砸得脸懵，结结巴巴道：“……不行呀，怎
能出国呢，话也不会说……”
正好有人叫她，张亭爽快地摆摆手：“你想好要提早准备啊，学语言你起码得花上三四个月呢。”
徐蘅满脑袋都被张亭和他说事情塞满。他从家里出来时候，才刚十八岁，什都不懂，全身上下只有攒这多年千块压岁钱，在饭店里洗几个月碗，工资没领到多少，店里丢钱，最后屋子人就他最好欺负背锅。他都快要流落街头，幸好遇到张亭，从打杂干起，慢慢学化妆，他原本就喜欢，学会之后更喜欢。
可是，出国学习，这样事情，听起来就很遥远。
感冒来势汹汹，徐蘅擤鼻涕擤得鼻子都痛，在家休息天，隔天好点儿，穿着松垮垮卡其色针织外套上班，被工作室里姐姐们换着花样安慰爱抚。他好学又勤快，每次下班总是留到最后，帮忙搞搞卫生收拾东西才走，工作室大家都很喜欢他。
徐蘅他们化妆工作室化妆摄影体服务，有外务，也有上门来拍各种商业目录，徐蘅病恹恹，时不时还打喷嚏，于是就只是让他在旁边打打下手。
“亭亭姐。”徐蘅乖乖地在旁边递刷子，戴着口罩，声音闷闷。
张亭吓跳：“哎哟，怎生病。”
徐蘅用力吸吸鼻子：“没事儿，估计换季太干燥。”
到晚上，徐蘅感冒好多，但鼻音还是很重，人也没什精神，他都拖好几天，说好要提前做万圣节妆容，只好强打着精神开直播。他进直播间，就瞅见那个眼熟
张亭看看左右，把徐蘅拉到角落里，问道：“上回跟你说那个事儿，你怎想。”
她和徐蘅算是远房亲戚，远得不能再远八竿子都打不着那种，与其说是亲戚不如说是老乡比较准确。她比徐蘅大轮，是很可靠能干姐姐，工作室有她份，算个小老板吧，当初徐蘅从家里出来时候，还是张亭接济他。可能是因为分成上面有点不愉快，张亭直想出去单干，她直私下让徐蘅跟她块儿干。
徐蘅小声说道：“姐你这信任，技术不过关呢，才学没几年。”
张亭：“你别说，你比他们灵多，看过你发网上视频……”
徐蘅阵不好意思：“姐你别看那个，瞎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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