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昂在父亲面前正正经经
，两父子都站得笔挺。
陈昂：“好。”
陈正德：“好好干吧，别整些不正经。还有，你年纪也不小
，今天你陆叔叔家女儿你也见到，过段时间约人家吃个饭吧。”
陈昂：“好。”
“徐蘅，你落个刷子——”
那套深色条纹三件套西装，头发整齐地梳到脑后，露出额头，肩背处被剪裁合身布料包裹着，看着就很健硕挺拔。
徐蘅忙收回视线，急匆匆地上个洗手间，跟同事们
块儿在化妆间嗑瓜子儿，等着婚礼结束。化妆间里有电子屏，可以看到外头婚礼情形，徐蘅跟同事们就像看电视似，边看边闲聊。
婚礼不算特别铺张，但很讲究，陈婧和丈夫就像最称职演员，合作无间，眼角眉梢都是挑不出毛病含蓄幸福感，室外婚礼在草坪上，装饰满粉色绣球花，花童撒玫瑰花瓣，伴郎和伴娘们都高挑好看，陈昂在里头更是显眼，胸前口袋里露出点白色丝巾边角，弯腰帮他姐理理裙角。
他长得高，新娘抛花球时候，他伸手就拿到，旁人都在起哄，要他把花球送给伴娘，他却弯腰把粉色绣球花送给扎着小花苞头发花童妹妹。
室内婚礼则是中式，陈婧穿着龙凤裙褂，和新郎起桌桌地敬酒，陈昂也跟在后头，每桌他都能有说有笑，不怯场也不过分殷勤，看得出席上长辈都对他很亲切，徐蘅还看到陈昂父母，父亲个高魁梧，不苟言笑，母亲温婉大方。
“哎。”徐蘅轻轻应声，回头去取刷子。
再出来时候，大堂已经没人，天已经黑透，室外婚礼草坪上所有花都已经清走，只有做成花苞形状灯还亮着，已经入秋，偶尔会有黄叶落下来。陈昂正站在路边送走最后家亲戚，小花童捧着新娘花球，又还给陈昂，抱着他腿撒娇：“
把花送给陈昂哥哥，以后就要当陈昂哥哥新娘子啦。”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送给谁，陈昂忍俊不禁，蹲下来抓抓她头上小
场婚礼下来，徐蘅看着都累。
直到将宾客全部送走，陈婧才回到化妆间来，徐蘅帮她卸妆，看到她脸倦容，说道：“陈小姐，新婚快乐啊。”
陈婧自己动手对镜擦掉口红，淡淡地回句：“谢谢。”
徐蘅出门时候正好看到陈昂和他父亲在大堂说话，宾客已经都走，只有寥寥几个工作人员在扫飘得到处都是花瓣，徐蘅未免和陈昂撞个正着，在拐角处等等。
陈正德：“已经给你打好招呼，年后就有正式公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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