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发声都困难，她脸微热，情绪还在身体里冲撞翻滚，内心如打翻调料瓶，五味陈杂，双手只能紧紧攥着方向盘，指尖束
发疼发麻。
宋羡侧过身看她，这里没路灯，几米外有
个，但是照不进车里，所以她看不清楚江柳依表情，也看不到她神色复杂。
“签
就好。”江柳依声音有些低，有些沉，和平时不太样，宋羡皱皱眉，听到江柳依说：“宋羡，
能问你个问题吗？”
宋羡点头：“你问。”
诚实，正经，江柳依知道宋羡脾气，只要她问，宋羡就会实话实说。
江柳依双手更紧攥方向盘，指尖发白，全身因为紧绷而微疼，心跳骤然跳到最快，快要蹦出来，她脑子嗡嗡，张口问：“宋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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