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孩子们告别,他们在起旅途也快要结束。
最后几天,他们行人要分道扬镳。闻逝川和付行云要去参加电影节,而余向晚和白鹭要改道去看开得正好郁金香,檀子明想要独自人逛遍阿姆斯特丹博物馆。这是在出发前由他们各自定好最后行程。
除白鹭,他们都不是初相见,之后回国后或许也会常见,但不知道为何,这并不算诀别分离让他们产生莫名惆怅。他们所坐车正在驶离海岸,几个小时之后,他们就要兵分三路,各自出发。
在车上,导演给他们做最后次采访。节目名字是“期会”,问他们如何理解。
余向晚在来之前是认真做过功课,她说:“是生只有次缘分。”
吉他唱点老歌。他嗓音并不出色,吉他也只是弹得普通,更多时候,酒吧里人并不看他,只是把他当作喝酒时背景音。唯会认真看他弹琴听他唱歌只有闻逝川,那时候闻逝川还在泡他呢,天天在酒吧里蹲着,什也不干,就看他。
时隔这久,付行云也就在拍电视剧时候装装样子弹过吉他,连指腹压在琴弦上触感都变得陌生。
夕阳投在商业街石子路上,来往人并不多。付行云坐在路边石阶上,腿曲着,另条腿舒展,低垂着眼睛,夕阳在他睫毛上跳跃。节目组摄影师架着摄像机拍他,闻逝川也在不远处拍他,拿是自己带手持摄像机。
已经有路人驻足,付行云有些紧张,低头在裤子上擦擦手心点汗,脑海中第时间出现是首他以前唱过很多次老歌。
“全世界只想你来爱,
付行云和闻逝川都不是爱说爱闹性格,和闹腾人分开之后,他们俩这头下子就静下来,而且他们身上自带不必明说默契,有时候都不需要多
把心情谈得那样**,
谁能证明什事能够天长地久”*
开始,付行云声音还有些颤抖,扫弦时候,连琴音都是抖。他趁着句与句间隙,匆匆抬头,在众多陌生身影中准确地找到闻逝川。众多黑漆漆、深不见底镜头里,唯有闻逝川镜头,如同情人眼睛。
他静静地趁着最后抹夕阳,缓缓地唱完这首缠绵情歌,有不认识路人给他鼓掌,往摆在地上、敞开琴盒里投些硬币,不多,但正正好补上缺钱。付行云抱着琴,站起来认真地鞠躬。
付行云把买回来长耳朵兔子送给lia,付行云见他盯着兔子看好久好久,最后张开手臂,把兔子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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