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宜说完看许若星,发现她盯着自己,眼底情绪莫名,似乎,是心疼,苏宜喊:“老婆。”
许若星看她脸逐渐清晰,睫毛根根分明,薄唇近在眼前,身后传来姥姥脚步声,许若星低头,苏宜唇擦过她脸颊,留下淡淡红晕。
姥姥走进客厅,果盘里是洗好桃子,她对许若星说:“以前苏宜就喜欢吃这个,小时候偷偷去桃园,被人家追着跑两条街。”
苏宜吗?
越来越颠覆许若星认知。
此后,她再也没见过那样苏宜。
姥姥悲从心生,她抹下眼角,说:“给你们切点水果。”
许若星低下头,看照片上苏宜,胖胖,眼睛圆溜溜,看着可爱紧,许若星想,果然她和小时候,点都不样。
后来认识苏宜,哪有半分可爱样子,冷漠寡淡不近人情。
苏宜指着张照片:“周岁。”
苏宜坐在沙发上,看到姥姥端来点心,她问:“姥姥,还有本相册呢?”
姥姥扭头看她:“相册?”
苏宜说:“对啊,当时不是有两本吗?”她还记得那本是浅啡色封面,里面放什照片?苏宜忘,姥姥想想:“不知道。”
她说:“不在你房间里吗?”
苏宜摇头:“不在。”
苏宜尴尬笑:“有吗,不记得。”
“怎没有。”姥姥说:“有次
周岁头上还戴个小王冠,面前是小小蛋糕,桌子前只有她和姥姥,许若星翻几页,发现她小时候几乎都是单人照,偶尔双人也是和姥姥,从没有父母身影。
她小时候,对父母是有幻想吧?
因为不曾拥有,所以幻想很美好,所以后来才会伤痕累累。
许若星转头看向苏宜,苏宜盯着相册看,偶尔开口说:“岁多时候,不小心打碎杯子,吓哭,姥姥进来问怎,哭好大声,还直说犯大错,犯大错,姥姥笑得不行,然后拍这张。”
哭满脸泪水,圆嘟嘟脸上肉都揪起来,明明是很久以前事情,许若星不知道为什听着十分心疼。
姥姥说:“可能东西多,难找,回头再找找。”
苏宜只好嗯声,许若星见她不是很高兴神色,说:“看这本也不错,小时候拍?”
姥姥坐在她们对面:“都是小时候,大不肯拍照。”
说起来,还有点遗憾,小时候苏宜那喜欢笑,喜欢拍照,逢人就嘴甜,阿姨叔叔叫个不停,左邻右舍谁不知道她有个贴心小棉袄,上街都抱在怀里。
那时候苏宜,被她养白白胖胖,每天都是撒娇叫她:“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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