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果然顺着他思路接话道:“平时热敷,配合舒血活筋作用药油按摩,还可以……”
“可以什?”
林晓犹豫片刻,忽然问:“你信得过吗?”
这话问,简直是没良心……方驰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极力控制着不让笑意外泄于声音之中,
“基本不可能。”方驰摇摇头,说:“这不就等同于让告别鼓?”
林晓眉宇间闪过丝忧虑,但转瞬而逝。他深知方驰对于打鼓热忱深爱,这也是当初他找到自己,而后才牵引出这后续种种纠葛重要原因。
林晓原来就曾臆想,对于方驰而言,若是强制不再让他打鼓,其痛苦煎熬程度,应该不亚于古时“劳燕分飞”、“棒打鸳鸯”心酸惨烈,所以这事不能提,提方队长就炸。
“那就保守理疗,不过你自己平时还是要多注意点,别用腕过度。”
“啧……难。”方驰素来口无遮拦,轻声悠悠道“谁让单身呢……”
。
他突然变得不习惯。
然而,那天已经将话说到极致,他自己要求清静空间,再不习惯,也只能忍着受着。
最后三天,林晓照例给方驰做理疗,持续肩颈护理效果比较明显,但是之前直被方驰忽略手腕上问题,此时却突如其来严重起来。
午后时分,光线翩跹,暖阳与海风为伴,轻柔吹进房间,映照人情慵懒,只想恣意而眠。
最后句语气清浅,林晓不知是没听清楚还是不解其意,茫然问他:“嗯?你说什?”
方驰微怔,随即想到什,暗骂自己面对林晓时就忍不住闷骚暗浪,失笑道:“没什。”
林晓果然缄默不言。
明明三天前,他们还不是这个样子。
气氛有丝诡异尴尬,方驰不喜欢这种庸人自扰虚假和平,主动打破沉默:“你说保守治疗,是怎治?”
林晓盘腿坐在方驰对面,手中拖着他手腕,两指并用,轻轻按揉在腕骨关节处,根据指腹下方触感,摩挲着轻声问他:“是这几个位置吗?”
方驰淡淡皱眉,回答道:“是也不是,这几个点只是疼得比较明显,其实整个手腕环绕周都不舒服。”
林晓心中然,担忧道:“就是腕间劳损,滑膜腱鞘出现炎症。”
方驰不甚在意地“嗯”声,目光却直停留在对方脸上,“怎治能好快点?”
林晓叹口气,如实说道:“其实像这种情况,最快减轻疼痛治疗方法是去医院,打局部封闭,但是治标不治本,想彻底治愈话,还得是日常护理和静养,不用力,不吃重,减少手腕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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