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好
!”
警察用两只手在膝盖上拍
下说道：“好吧，这还不是全部……”
“谢谢你，安托万，你帮个大忙。”
他站起身来，出去时候，跟库尔坦夫人打个招呼。她马上准备跟他下楼去。
“好，”警察继续问道，“那这个垃圾袋在哪里呢？”
“在那里，就在院子里，跟石灰渣堆在起。他枪就把狗杀，然后还把它放进垃圾袋。”
“所以雷米当时在院子里，看着垃圾袋，对吧？”
“对，他当时还在哭……”
警察抿住嘴唇，啊，那当然，
完全理解。
他回想着刚刚德梅特夫人说话。她怎
说来着？
“大概点半样子，在那里……”
“那雷米当时在院子里干什呢……”
回答马上就脱口而出：
“他正在看装着狗袋子。”
在他面前。他脸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眼神生动而具有穿透力，还有对大大耳朵。
“安托万，告诉，你认识雷米·德梅特，对吗？”
安托万咽口唾沫，点头说是。警察把手伸出来，准备放到他肩上，却又停在半路上。
“别害怕，安托万……只是想知道，你最后次见到他是在哪里。”
安托万抬起头，看到母亲站在房间门口，带着种满意甚至是骄傲神情，观察着眼前切。
“对，安托万……”
他又在门口站住，回过头来
“然后，你就再也没见过他……”
安托万摇摇头。警察盯着他，嘴唇抿成条线，专心地分析着刚刚听到话。
“你没看到有车停下或其他类似事情吗？”
“没有。”
“是说，有没有什不正常事？”
警察皱起眉头。安托万明白，他解释和答案不是很清晰。
“是他爸爸，雷米爸爸。他昨天杀自己家狗，把狗装在个垃圾袋里。”
警察又微笑起来。
“看来，在博瓦尔有不少新鲜事发生啊……”
安托万可没有开玩笑心。
“你该看人是，安托万。回答。”
说话声音不再样，变得更加坚定，他想马上听到答案……而安托万却还没有想好。刚刚德梅特夫人问他这个问题时候，他应付得更加轻松。为鼓起勇气，他转过头去，面向窗户。
“在院子里，那里，就在院子里。”他竟还能清楚地说话。
“那时是几点钟呢？”
刚刚回答时候，他声音没有过分地发抖，任何个正常十二岁孩子，被位警察盘问时候，都会如此反应。安托万也因此感到丝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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