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迪娜·勒萨热向卡米尔投来惊愕目光。
“他钱?”
“或者说,是您钱。因为,据们所知,是他在管理您财产,不是吗?”
“没有任何‘财产’!”
她字板地说出这个词,好像这是种侮辱。
卡米尔只是紧紧地盯着她。她又软弱地放弃刚刚摆出来姿势。
“们已经查获您哥哥行程表。他是个小心谨慎人,而且非常有条理。们警员正在核实他过去五年日程安排。目前来说,们只进行几项初步调查,但是其中出入实在令人震惊,尤其是对个如此有条理人来说。”
“出入?”她惊讶地问道。
“没错。日程表上写着他在某个地方,实际上他却不在那里。所以,们肯定会怀疑。”
“警官,你们在怀疑什?”
知他人在何方。”
克洛迪娜·勒萨热思索良久,不知采取什样策略。
“您不觉得们可以节省点时间吗?如果您话说得清楚些——”
“勒萨热女士,事情很简单。您哥哥给们打电话,给们条命案线索。”
“这可真是让人乐意帮助你们呢!”
“还是有些……您拥有……看……只股票,有两套巴黎公寓正在出租,还有间祖宅。哦,对,们派队人员去那里。”
“去维勒雷阿勒?能知道为什吗?”
“们在找两具尸体,勒萨热女士。具大和具小。会儿会说到这个问题。所以,您财产——”
“确实委托哥哥代为管理。”
“那,勒萨热女士,恐怕您没有做
“怀疑他直在做事情。怀疑在二〇〇年十月,当有人杀害个二十三岁妓女时候,他在做什;怀疑这个月初有人在库尔贝瓦残害两个妓女时候,他又在做什。您哥哥经常去找妓女吗?”
“您太恶劣。”
“那他呢?”
“如果这就是您对哥哥全部指控——”
“嗯,勒萨热女士,们疑问恰恰不止这些。们还在调查他钱都去哪里。”
“们没有向他求助,是他向们提出来,他心甘情愿地、慷慨大方地提示们,库尔贝瓦双重命案是从B.E.埃利斯小说里得到灵感。他消息十分灵通,确实是这样。”
“他就是这行。”
“杀害妓女这行吗?”
克洛迪娜·勒萨热气得脸都红。
“警官,如果您有证据,洗耳恭听。而且,如果您有证据话,就不会在这里回答您问题。可以走吗?”说完,她作势要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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