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卡米尔继续说道，“你有什
想法？”
“调查他
财务状况。跟所有商店
样，他书店应该有不少现金进账。
们应该去调查下他收入和支出，以及他购买物品，看看是否有可疑大笔交易支出之类。这些案件还是会花费不少钱。”
卡米尔陷入沉思。
“帮打个电话给法官。”
过精神病院，后来又先后两次在养老院度过稍长时间，直到九八八年，她终于回到巴黎定居，在她哥哥家安顿下来。现在她依然住在那里。
“们要找人有雄厚经济实力，勒萨热家有很多钱，这是第点。第二点是时间表。二〇〇年七月十日，格蕾丝·霍布森在格拉斯哥被害。当年七月，书店关整整个月。兄妹俩去度假，名义上是去英国。勒萨热在伦敦有个联系人，从七月日到七月十五日，兄妹俩在那里待十五天。从伦敦到格拉斯哥，有大概小时航程。”
“这还是很难说。”
“但是无法排除嫌疑。二〇〇年十月二十日，曼努埃拉·康斯坦萨在巴黎被害，勒萨热也有作案可能性。他日程表没有什特别之处。今年四月六日，库尔贝瓦案发生时候，也是样情况。特朗布莱案和库尔贝瓦案都是在巴黎地区有限范围内发生，没有什是不可能。”
“可能性还是很渺茫。”
“在这三本书中，他向们提供两本书线索。第本是他自己打电话告知。们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向媒体透露消息。他声称自己是被陷害，也有可能是为给书店做广告。”
“也许——”
“他订阅《不眠夜》这本杂志。”路易边说边展示叠清单。
“哦，路易！”卡米尔接过清单，边翻阅边说道，“他是专业书商，必须订阅所有出版物。喏，你看，有十几个书商都是订阅用户。这些订阅者应该什人都有，书商、作家、档案馆、报社，应该都包含在内。也许还有父亲。哈！果然！他也在里面。还有他们网站，每个人都可以上去，所有信息都可以随意浏览，而且——”
路易举起双手，以示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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