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泰收下名片，像接过
块烙铁。
下楼
时候，路易简短地提到女接待员“优点”，卡米尔则回答道，他完全没有注意。
7
尽管有两队人马同时开工，鉴
“这位摄影师如此不专业，反倒让您更加放心，是吗？”卡米尔问道。
“没错，
承认，”科泰回答道，“款项已经用现金支付过，也没有签合同。以为，拍电影……是说，拍这样电影，们跟租客不会产生什
问题。”
卡米尔先行起身，科泰把他们送到电梯口。
“您将在证词下面签字，”路易像在跟孩子说话那样解释道，“也有可能会传唤您出庭做证，所以——”
卡米尔打断他。
立得相机，然后把拍下来照片放在地上，张张地整齐排列，似乎很怕把它们混淆起来。拍照前，他都会先查阅张纸，似乎是在遵循些并未理解指令。心想，这个家伙作为摄影师，就像——”
“作为房产中介样？”卡米尔大胆地问道。
“如果您非要这说话。”科泰逼视他说道。
“那您可以描述下他吗？”路易接着说道，把话题岔开来。
“记不太清。没有在现场逗留太久，因为对这件事不是很上心。没必要浪费两个小时在荒无人烟地方看这个家伙拍照。给他开门，稍微看看他干活儿，然后就走。他结束之后，就把钥匙放回信箱。那是把备用钥匙，所以不是很要紧。”
“所以，您什也别动，不要动您书，或者别任何东西。至于税务部门，您得自己想办法去应付。现在们手里握着两个女孩碎尸命案。所以，目前对您来说，这才是重要事情。”
科泰眼神开始变得迷离，他已经预料到灾难性后果，但似乎仍然在努力估算后果有多严重。忽然之间，他那花里胡哨领带仿佛变成挂在死刑犯胸前大领结。
“您有那边照片或者图纸吗？”卡米尔问道。
“们做个十分漂亮模型。”科泰带着某种商务领导微笑说道，但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自豪感展现得十分不合时宜，于是立刻把笑容抛到九霄云外。
“请您尽快把这些东西发给吧。”卡米尔边说边把名片递给他。
“他长什样子？”
“就是很普通样子。”
“这是什意思？”路易坚持问道。
“很普通样子！”科泰有些恼怒地说，“您想让说什呢？身材中等，是个常见中年人。就是普通人样子啊！”
接下来三个人都陷入沉默，似乎都在思考这个令人绝望普通人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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