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莉·勃朗特(EmilyBrontë)、薇拉·凯瑟(WillaCather)、凯瑟琳·玛利亚·塞奇威克(CatharineMariaSedgwick),以及多产的非裔美籍作家波琳·霍普金斯(PaulineHopkins)。许多在医学上取得重大成就的女性,比如医生伊丽莎白·布莱克维尔(ElizabethBlackwell)和艾米莉·布莱克维尔(EmilyBlackwell)、护士弗洛伦斯·南丁格尔(FlorenceNightingale)、克拉拉·巴顿(ClaraBarton)及多萝西娅·迪克斯(DorotheaDix),都一直保持单身。还有一些社会改革家如简·亚当斯(JaneAddams)、苏珊·安东尼、弗朗西丝·威拉德(FrancesWillard)、爱丽丝·保罗(AlicePaul)、玛丽·克鲁(MaryCrew)和多萝西·海特(DorothyHeight),以及教育家凯瑟琳·比彻(CatharineBeecher)和玛丽·里昂(MaryLyon),也都没有结婚。
但这并不代表这些女性就没有性生活或家庭事务方面的烦恼,也不是说她们从来没有与异性或同性保持长期的恋爱关系,虽说其中有些人确实不曾有过感情经历。她们只是与当时的社会期望格格不入,不愿意缔结充满男尊女卑意味的婚姻关系。
安东尼曾向记者内莉·布莱这样说道:“我爱过的人不计其数!……但我从没有爱到想要结婚的程度……我绝不放弃自由的生活,给男人当管家婆。在我年轻那时候,要是有位姑娘嫁给了一个穷小伙,那她就会变成管家婆和苦工。她要是嫁了个有钱人,就成了有钱人家的宠物和玩偶。想想吧,我要是在20岁结婚,那么接下来的五十五年,我不是个苦工就是个玩偶。”[3]
当然了,也有一些已婚女性跳出性别与时代的藩篱,取得了非同寻常的成功:伊丽莎白·加斯克尔(ElizabethGaskell)和哈莉特·比彻·史杜威(HarriettBeecherStowe)不仅是结了婚的作家,还是女性婚姻福利的大力倡导者。但许多已婚女性也确实承认,传统形式的婚姻使女性脱离了社会。伊丽莎白·卡迪·斯坦顿(ElizabethCadyStanton)是19世纪妇女权利改革家,同时也是一位有着七个子女的已婚母亲。对丧钟般沉闷的家庭生活,她常报以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