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啊,昨天睡觉时候,床上还什都没有……”股难以言状恐惧笼罩陆哲南全身。“睡觉时候明明把房门反锁,不可能有人进来,今天起床就看见这根钉子。这太诡异……”
“会不会是趁你不在房间时候,有人偷偷溜进来塞你床上?你睡觉时候大概没注意吧……”
“也不可能,你知道,无论什时候离开房间都会用钥匙把门反锁,钥匙只有有啊,谁能溜进来呢?”
“你确定昨天没忘锁?”
“确定!”陆哲南言之凿凿,语气极其坚定,“钥匙都随身带着,房间里有这多珍贵手办,不可能掉以轻心。”说罢,他从口袋里掏出房间钥匙,上面还挂着个“凉宫春日”钥匙扣。
选择和父亲都住在宅邸二层。然而,寿宴过后,陆寒冰并没有回房,而是匆匆离开宅子,说是要去参加个化装舞会。
相反,陆哲南在寿宴结束后就立即回到楼自己房间,闭门不出。反常态是,平时食量巨大他今天在寿宴上几乎没吃多少东西,连最爱蛋糕也只咬小口。从刚才开始,钟可就察觉到陆哲南心神不宁,她很不放心,回到自己房间休息片刻后就再次下楼,敲响陆哲南房门。
门微微打开条缝,露出陆哲南半张脸。看到是钟可,他才放心地拉开门。
“南瓜,你怎啦?今天你很不对劲诶。”钟可走进房间,直截当地问道。
陆哲南阴沉着脸,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取出里面样东西。
“那窗呢?”
“直锁住,好久没开过。”
钟可环顾圈房间,通向外界只有门和窗。她走到窗口看眼,窗户外面是胎湖冰冷澄静水面。当初陆哲南之所以选择这里作为自己房间,也是因为能直接看到胎湖景色。如果有人想从窗户入侵这间“湖景屋”,就必须跳进胎湖游到这里。况且,窗户外面镶着紧密防盗铁栏,成年人手都无法通过。说来也怪,既然是为欣赏湖景才住在这里,又为
钟可看到陆哲南手里捏着根钉子,便问:“婴棺钉?你昨天不是拿给看过吗?你还在怀疑陆伯伯是被下诅咒?”
陆哲南则以微微发颤语调说:“这不是从陆伯伯房间发现那根……”
“啊?”
“这是今天早上……在房间发现。”陆哲南突然惊恐地指着自己床铺,“就在床上,就在那里!”
“什?”钟可终于明白陆哲南今天直不安原因,“怎会出现在你房间?谁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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