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米尔停顿下,放下报告,摘下眼镜,放在自己面前,双手交叠,直直地看着阿历克斯母亲。
“就是,尿道可以说是被‘重置’过。因为这是个有生命危险举动。如果尿道被溶化,几小时内绝对就会没命。们专家表明这是种相当初级技术,几乎是原始,根细管子从尿道口深深插入,用来保护尿道。
沉默。
“在他看来,结果是个奇迹,也非常血淋淋。在报告里,他没有这说,但整体给人就是这样印象。”
卡米尔抬起眼睛,盯着她:“这是法医用词——‘人肉岩浆’。这切都要追溯到很远,阿历克斯很小时候。您有什印象吗?”
普雷沃斯特夫人看着卡米尔,脸色苍白,像个机器人样摇摇头。
“您女儿从没有和您说过这个?”
“从来没有!”
这个词掷地有声,就像面家庭大旗在突如其来狂风中噼啪作响。
“什?”
“不,没什。”
卡米尔拿出份薄薄档案。
“验尸报告。既然您解您女儿,您应该知道里面记录什,猜。”
卡米尔戴上眼镜。含义:已经筋疲力尽,但还能撑。
“知道。您女儿不想用这些小事情来使您烦心。应该是有天,有人往她*d里灌半升酸,然后她回到家里,像是什都没有发生样。
“严守秘密典范。”
“不知道。”
看不出任何变化,脸色和举止都如既往,但声音很严肃。
“法医指出件令人非常惊奇事,”卡米尔继续说道,“整个性器官区域都被严重损坏,神经末梢被击垮,器官不可逆地变形,肌理组织被摧毁,被溶化,这剥夺您女儿任何正常性交可能性。甚至不觉得她有任何希望。是,所以,有件事很好奇……”
“这技术性太强,来翻译下。”
普雷沃斯特夫人连睫毛都不动下,自始至终,硬邦邦。背脊僵直,肌肉紧绷,整个人都进入种抗拒状态。
“您女儿,她可以说是团糟,嗯?”
她眼睛盯着对面墙壁,看上去像是暂停呼吸。
“法医表示说,”他边翻资料边说,“您女儿生殖器曾经被酸烫伤过。是说,硫酸。总之,们也叫它矾……伤口非常深。*di被完全摧毁——这看起来似乎是以前种割礼,酸侵蚀大阴唇和小阴唇,并且抵达*d,很深……必须倒入足够多酸才会搞成这样。黏膜很大程度上已经分解,肉体很大程度上已经溶化,生殖器已经像岩浆般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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