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OK,扎奈迪,认识她。上过她次,这没什大不吧!”
“您周去图卢兹培训三次。”
托马斯撇撇嘴:
“不知道,您怎会觉得还记得这些……”
“不,不,”路易鼓励他,“向您保证,们已经确认过,周三次:从十七日到……”
“十八岁。”
卡米尔又次打断他:“告诉……”
瓦瑟尔不断会儿转向路易和阿尔芒,会儿又转向卡米尔,于是他起身,愤怒地把椅子斜,好同时面对他们所有人,而不用转来转去。
“什?”
“这时候,你和阿历克斯很好?”卡米尔问。
在办公室角落,卡米尔继续听着。他还在画画。按照回忆,总是这样。阿历克斯脸,差不多十三岁,在诺曼底房子前草坪上,她和她女伴起,她们身体紧紧相依,她手上拿着个塑料瓶子。卡米尔试图重新找到照片上那个微笑。尤其是,照片上目光。这是他最想念。在酒店房间里,她目光是熄灭。目光,他思念那种目光。
“啊,”路易说,“现在,杰奎琳纳·扎奈迪。她,您应该解多吧?”
没有回答,也无处可逃。路易看起来像是那种人们想象中外省公证员,认真、周到、细致、有序。让人厌烦。
“告诉,瓦瑟尔先生,您为迪斯特里法尔先生工作多久?”
“1987年开始,您应该很清楚。先提醒你们,如果你们看到老板……”
“行行,三次,行!”
“冷静……”
是卡米尔,又是他。
“你们这把戏,有点儿老套吧。”托马斯说,“新人来翻查档案,流浪汉来盘问,小矮子在后排……”
卡米尔血液下涌上来。他从椅子上跳起来,冲向托马斯。路易站起来,用手拦住他老板胸口然后闭上眼睛像是在极力克制,他向来都是这样和卡米尔相处,他模仿着那些他学来动作,希望他
托马斯笑。
“和阿历克斯关系向很好,警官。”
“长官。”卡米尔纠正他。
“长官,警官,警长,不在乎。”
“然后您去接受培训,”路易又说,“你们公司组织培训,那是1988年,然后……”
“什?”卡米尔从后排打断他。
瓦瑟尔转头看他,非常激动。
“如果们看到他,您继续说下去,”卡米尔重复,“似乎觉察到您语气里有丝威胁。那就说吧,继续,很感兴趣。”
瓦瑟尔还没来得及回答。
“您是几岁开始为迪斯特里法尔工作?”路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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