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仉南浑不在意这逻辑关系是否颠倒，只问：“要不要？”
付宇峥停下脚步，借着月光和路边闪烁
霓虹看尽他眼中情绪。
半晌，轻轻呼出
口气，才说——
“你送，
就收。”
滑，最重要是，被人手工绘满
油彩花朵。
仉南问：“这是您自己画吗？”
“哪有哪个能耐！”阿姨笑着摆摆手，说，“是小孙子画，今年十四啦，从小学美术，你看看，是不是画得挺像样？”
仉南将风铃接过来仔细端详，落笔处细节确实见功底，他笑着点头，说：“那来个吧。”
“好嘞，给你找串新！”
阿姨从身后大背包里拿出串新风铃，打眼看，色彩搭配比刚才那串更为明艳讲究，仉南问价钱，还没拿出手机扫摊位上那个二维收款码，身后就有只手探过来。
仉南回身，看着付宇峥付钱，歪头笑问：“你送啊？”
“嗯。”付宇峥点点头，从阿姨手上接过风铃，挑在指尖，说：“难得集训没有喊累脱逃，就当是给你这几天奖励。”
仉南接过风铃，眼底亦有隐含笑痕，两人掠过摊位继续向前走，仉南沉默几秒，等走过人流密集地段，忽然轻声说：“那等……过生日时候，也送你个礼物吧。”
付宇峥回头看他，只觉得好笑：“你过生日，反而要送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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