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同行医生们也这说。”付宇峥笑着拍拍他背,以防这人笑得噎住,“个副组长当时边吸着便携氧气瓶,边问‘主任,你个莫斯科国立医科大学神经学博士,通过人才引进计划回国青年专家,由于在藏族老乡家门口铲雪而缺氧,有什感悟要分享吗’?”
仉南好奇道:“你怎回答,说说呗。”
付宇峥答道:“说,最大感悟就是回去要增强体质锻炼,这种丢人事不能再出现第二次。”
仉南怔,而后笑到几乎晕厥。
付宇峥见他笑得开怀肆意,自己也忍不住弯弯眼尾:“所以你看,做手术切除病灶医生和为老乡扫雪工具人其实是样,没有什掉价跌份可言,那,你手拿画笔时情怀是展示给万千粉丝还是传递给小朋友,又有什区别?”
“拉倒吧,灵感枯竭,马上过气。”
付宇峥循着身前那道气息低头,额间相抵,仉南讶异地眨眨眼睛,他以为接下来会得到个安慰吻,谁料想,付宇峥沉缓开口,问:“你知道经常出差做医疗援助,去都是什地方吗?”
这个话题转换过于快速,仉南时没反应过来:“什?”
“高原、山区,少数民族村落……无论是生活环境还是自然条件都非常恶劣,有些地方如果不是亲身踏足,你根本想象不到这里还能有人生活居住,医疗技术条件落后程度,更是可想而知。”
仉南被勾起探究欲,问:“那你做医疗技术援助,主要是什内容?”
“毕竟,齐白石和清洁工,其实是样样样。”
仉南:“……”
突然怔住,你闭嘴吧!
然而这番卧谈结束,仉南深深叹口气,那团萦
付宇峥说:“到县区级医院做义诊、免费为当地群众提供医疗咨询、健康检查,有时候会有提前安排公益手术,有时候帮老乡家里挑水扫地,顺便喂喂山上走地鸡。”
“……”仉南愣愣,迟钝地出声:“还干什?挑水扫地……喂鸡?”
付宇峥笑笑,音色低哑却带蛊,胸腔内发出细小震动隔着两层睡衣布料传递而来,震得仉南半边身子隐隐发麻。
“可不是。”付宇峥笑着说,“有次带队去外省个少数民族自治州,义诊地点就在村子里,高原气候恶劣,还赶上大雪封路,义诊结束后,们队里医生人把大铁锨,帮着藏族同胞铲大半天积雪,回到酒店时候,个个累得都轻微高反。”
仉南忍忍,没忍住,在他怀里笑得肩膀打颤:“这也太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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