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难为你。”
“难,太难。老婆孩子都不知道在干这个,骗他们说跟朋友搞个代驾公司。在家时候都故意不提工作上事,老婆也不会多打听。只是夫妻之间都要这瞒着,实在是心累……父亲已经不在,但七十五岁老母亲还很硬朗,打听起来真是点都不客气,总是追着问工作怎样,同事有几个,公司在哪里,每次都要费好大劲才能糊弄过去。”
经理越说越起劲。他平时可能没什机会跟同性说话,不想错过这个大好机会。
“更要命是,最近本地黑帮盯得可紧。刚开始做这个时候,跟他们五十地交代自己难处。他们当时还挺同情,保护费也给打折扣,两边关系还不错。谁知到今年,他们说总舵要求上缴更多钱,所以得多交点保护费。梦野黑帮混混骨子里都不坏。毕竟是乡下小地方,本来也没多少钱可收,大家都知道要相互扶持。可他们总舵在大城市啊,哪儿懂乡下特殊情况。前些日子,他们干部还跟抱怨来着,说地方小城黑帮也要没路走,这跟个体户小超市打不过大型超市是个道理。可不是这回事嘛,们本地商贩也很
。”
经理从口袋里掏出罐咖啡递给友则。“这个给您。”
“啊,多谢。”
“实在不好意思……都怪这年头经济环境不好,男人工资越来越低,于是投身援交主妇就变多。即便是梦野这样乡下地方,竞争都激烈得不得。而且元旦过,隔壁镇子个援交组织就把手伸过来,可把愁坏。为留住那些姑娘,只能想方设法给她们介绍客人,哄她们开心。”
“哦哦。”友则喝着咖啡惊叹。没想到丽人俱乐部还有这样难处。
“唉,您也知道,这年头大家日子都不好过。姑娘们相互之间也会联系,哪家开条件好,瞬间就能传开,谁都不会念旧情。才四十五岁,却觉得自己心态跟老头子差不多。”
听到这儿,友则不禁细细打量起眼前经理来。鬓间白发免不给人苍老印象,但仔细瞧,他皮肤还不是特别松弛。
“话说,你原来是做什工作?”
“吗?原本继承父亲干洗店,铺面就在野方商店街。可大型连锁店开到梦野,家店就倒。也难怪,人家连双休日都不休息,大晚上还上门收送衣服呢。”
经理如实相告。原来他以前是开干洗店,难怪说话那客气。干洗店客人大多是家庭主妇,所以他和女人打交道也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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