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东北电力
吗？”主妇问。
裕也随口扯道：“
就是保安中心，是业务承包商。”
即便如此，主妇还是没有放松警
“说不定会
口答应呢，因为们社长是有点侠义情结。”
柴田翻开笔记本，确认今天责任区。眼下他唯关心是自己能不能升上干部，能不能得到上头认可。
裕也决定上午跑公司划分责任区，下午把山里独栋房子扫遍。那边是公司尚未涉足处女地，成功概率相当高。柴田感慨激发
裕也斗志。再过阵子，自己是不是也会产生同样心境呢？不想当将军士兵不是好士兵。裕也也想出人头地，调兵遣将。
他把车开进山里。山路怕是有好几年没修过，坑坑洼洼。边开，边得小心避开地上坑洞。工业垃圾处理厂后面散布着几栋破旧农户。要是这些人家没装抛物面天线，眼前风景定与昭和年代毫无差别。裕也还记得上小学时曾骑着自行车来山里“远征”。这带自始至终都没有通过公交车，周围也没有商店。要是家里没辆车，想买个零食吃都很困难。
山阴处还留着些没有化掉雪。天这
冷，怕是也很难化干净。放眼望去，却看不到个人影，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路过养鸡场时候，才能听见嘈杂鸡叫声。现在是农闲期，干得动活人都出去打工。如果那些民宅都是老人独自留守，倒是正合裕也意。
眼看着马路越来越窄，车开到山村最深处。裕也是准备来场地毯式扫荡，没法挑挑拣拣。马路尽头是座神社，往神社旁边走点，就是栋建在高地上民宅。裕也决定从这家开始。
他把车开到那户人家院子里，熄火后对着后视镜整整工作服领口和头发，暗暗给自己加油鼓劲。下车后，他踩着地上小石子走到玄关口。按下门铃后，他伸手碰碰最外面拉门，发现门并没有上锁，便毫不犹豫地拉开。只要进入家里换鞋地方，就不会被轻易轰走。
“请问有人在家吗？是向田电气保安中心！”他用比平时高出八度声音喊道。
应门是个表情阴郁、五十岁上下主妇：“请问您有什事吗？”她可能认定裕也是推销员，显得很有戒心，只从纸门后面探出半张脸。
“是来给您家检查配电盘。想必您也知道，房龄超过二十年房子用都是老式线路……”他搬出用来唬人说辞，滔滔不绝，“要是您家配电盘装漏电保护器，就让进去检查下吧，检查是不收取任何费用，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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