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太正在专心地喝奶。裕也和他有二十厘米距离。他伸手轻轻给孩子盖上被子。翔太有和自己模样眼睛。回想起贴在相簿上照片,这孩子跟他小时候简直是个模子刻出来。
哦,这是孩子啊。他重新打量起眼前婴儿。他倒不是感慨,只是觉得生命太神秘。眼前小东西就像他分身样,太不可思议。
眼看着翔太眼皮越来越重,他含着奶嘴睡着。
裕也轻轻拿开奶瓶,把它放在床下。睡魔也向他发起进攻。闭上眼,意识便瞬间远去。
第二天,他睁眼就给父母家打电话,告诉母亲翔太归他养,他这就把孩子带过去。母亲十分气愤,谴责曾经儿媳妇:“那可是她身上掉下来肉啊,她怎舍得!”
地不住鞠躬。
“知错就好,这事就这算。”
裕也又瞪他眼,往走廊吐口唾沫。好久没这吓唬人,他竟有种莫名快感。
回房间看,翔太仍然边哭边跺脚。再这下去,楼下邻居怕是也要提意见。
“能不能消停会儿,混账东西……”
翔太刚醒来就开始哭。裕也给他穿上衣服,收拾下便出门。走到公寓后面停车场时,管理员刚好在扫地。见裕也抱着个孩子,他大为惊讶。裕也随口胡说:“这是朋友孩子,托照顾晚上。”“哦,这样啊……”管理员露出尴尬微笑。那表情仿佛在说,你可千万别给惹事。
车上没有儿童安全座椅,裕也只好把孩子放在副驾驶席上。谁知翔太立马哭着站起来,他只能用安全带把孩子捆起来固定好。
父母住木房建在农田中,不大也不小。那是裕也懂事前建老房子。当时父亲还在家小货运公司上班,后来不知怎开起出租车。如今
他实在烦透,只得打开冰箱,拿出瓶运动饮料,坐在床上润润嗓子,然后又点根烟躺下,望向天花板。
忽然,个念头闪过脑海:翔太是不是渴?到这儿以后,他还没喝过口水。裕也连忙起身把烟掐灭。
他抱起哭泣翔太,烧热水,又冲些奶粉。摇匀后,他自己先尝尝。味道好像比之前好。
他试着把奶瓶举到孩子嘴边。只见翔太张开小嘴,口咬住奶嘴,开始吮吸。猜对!扇大门在裕也心中徐徐开启。带孩子就像排除车辆故障样。翔太平静下来,静谧便在瞬间笼罩整个房间,惹得裕也诗兴大起:冬夜原来是如此宁静吗?
放心,人就不像刚才那样紧张。与此同时,疲劳感汹涌而来。他就这抱着翔太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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