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你,也没有打算要给你出主意。以为你会知道,佩米尔·哈吉·雷姆·伊阿·泰博在科尤雷米突然得势是很危险。如果泰博认为你很可怕,他就会指责你是在为某个派别效力,而阿加文是很容易产生恐惧,他很可能会将你处死。当泰博高高在上之时,希望你能隐忍,能够保证安全。而且很凑巧,也正好下台。注定是要下台,只是没想到时间正好就在们谈话那个晚上。不过,谁当阿加文首相都当不长。接到放逐令之后,不敢跟你联系,生怕会连累到你,加深你危险。来到欧格瑞恩,还试图建议你也来欧格瑞恩。力劝三十三巨头中最让信任几个人准许你入境。没有他们关照,你是得不到入境证。他们自己,同时也是在鼓动之下,从你身上看到条通向权力道路,条走出与卡亥德日趋激烈敌对状态、恢复自由贸易道路,这也许是挣脱萨尔伏控制个机会。不过他们都太过谨慎,不敢采取行动。他们没有向公众宣告你到来,反而把你藏匿起来,就此失去机会,甚至还为保全自己把你出卖给萨尔伏。太过依赖他们,所以说这都是错。”
“这切都是为什呢——这些骗来骗去、遮遮掩掩、争权夺利阴谋诡计——都是为什呢,伊斯特拉凡?你所追求又是什呢?”
“追求就是你在追求:星球同你们星球结盟。你意下如何?”
们俩隔着熊熊炉火对望着,像对木偶。
“你意思是,即便跟们加盟是欧格瑞恩?”
“是,即便是欧格瑞恩。卡亥德很快就会效仿。当们所有人、所有同胞都处于如此危急关头时,你难道觉得还会来希弗格雷瑟那套吗?只要们能够觉醒,谁先醒来有什关系呢?”
“怎能相信你说话!”他忽然怒冲冲地说道,身体虚弱让他显得有些委屈,听起来像是在哀诉,“如果这切都是真,那你可以早点跟解释,去年春天就可以,那样们就都不用来普勒芬。你为所做种种努力——”
“都失败,而且让你陷入痛苦、耻辱和危险境地。知道。可是如果为你出头跟泰博去斗,你现在就不会在这里,而是待在埃尔亨朗某个坟墓里头。而且,现在在卡亥德有些人,以及欧格瑞恩些人相信你话,因为跟他们讲过你事情。也许他们还没有能帮上你。最大失误就在于,正如你所说,没有让你理解。不习惯这做,不习惯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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