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〇年 慢板、行板、快板（13 / 13）

会闭幕式上，市长（个秃顶粗野家伙，们在下文中还会有机会谈到他）对与会者精湛艺术、聪明头脑，还有他们对党奉献精神表示感谢。“很高兴们能达成这个共识，”他总结说，“为能尽快并且尽可能划算地为们同志安置好住房，们必须，真必须，大胆地采取新措施。因此，们决不能陷入精致设计泥沼，或者在美学和浮华面前卑躬屈膝。让们采用个更具世界性观念，个更适合们这个时代观念。”

于是，个充斥着预制板、水泥墙、五层公寓大楼黄金时代便诞生。四百平方英尺居住空间配上可以随意使用四英尺宽浴缸公共浴室（可当邻居在门外敲着门催你快点洗时候，谁又有闲工夫躺在浴缸里享受呢）。

这些新大楼设计是如此巧妙，结构是如此直观，建造它们所需技术参数用张纸就能写完，不管你是横着写还是竖着写。不出六个月，莫斯科郊区便会有数千座这样公寓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这些大楼建造是如此成体系，倘若你回家时不留神进错公寓楼，你也会立刻有宾至如归感觉。——作者注

(4)1848年，昆虫学家首次在曼彻斯特附近采集到黑色翅膀尺蠖蛾标本。之后，人们采集到黑蛾标本越来越多，而且都集中在空气污染严重工业化地区。到1895年，曼彻斯特附近黑蛾所占比例激增到接近100%，而在非工业化地区，灰斑蛾仍然占绝对优势。这说明尺蠖蛾翅膀颜色变黑与工业化导致空气污染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