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等她面带胜利的喜悦回到服装师跟前,奥尔加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这下邻居们有好戏看了,他们总算找到你这位著名女演员脾气,bao躁的证据了。”说完,她一转身,出了房间。
安娜熄了灯,然后爬上了床。她仍在语无伦次地自言自语,就像一根燃着的蜡烛烧得噼啪作响。
“我才不在乎邻居说我脾气坏呢。就是全圣彼得堡,全俄国的人说我,我也不在乎。”
可到了凌晨两点,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宿的安娜·乌尔班诺娃却蹑手蹑脚地沿着酒店的楼梯走了下去。她闪身来到街上,把她的衣服一件又一件捡了回来。
(1)也叫滴金酒庄,是波尔多历史最悠久的酒庄之一。
(2)为什么,尤其是那些街头的清洁工!
那些天没亮便要起来的默默无闻的人整日在空荡荡的街头徘徊,把这个年代的垃圾清扫到一起。要知道,那可不仅仅是些火柴盒、糖纸和作废的戏票,还有报纸、杂志、传单、教义问答手册、赞美诗集、历史书和人物传记,还有合同文本、契约和凭证,甚至连条约、宪法和十诫都包括在内。
扫吧,继续扫下去吧,扫到俄国所有的鹅卵石都和金子一样闪闪发光为止。——作者注
(3)波堤切利(约1445—1510),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画家。
(4)位于俄国欧洲部分的中心,伏尔加河和奥卡河在此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