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没笑过,感觉笑已经是上辈子事情,就像失去至亲样。应该去接受心理治疗——事实上,医院应该主动给安排心理咨询。但大家都遵循着沉默原则,导致沉沦人直得不到帮助。
令人无奈是,无论多谨慎,悲剧总有天会重演。事情总是这样,你不可能制止那些无法避免事情。位诙谐主任医生曾经这样告诉学生:到退休时候,他们会拥有辆车身上喷着自己名字公共汽车,上面坐满死婴和脑瘫孩子。用医院里话来说,这份工作就是充满“负面事件”。如果无法承担,她说,最好赶快转行。如果能有人早点儿跟说这番话,也许真会三思,也许会去申请其他精英专业,而不会蹚进这滩浑水。
咨询兼职可能性(“只有孕妇可以”)以及转为全科医生方法。关于后者,首先得降回住院医生级别,再花几年在急诊、儿科和精神病学科轮圈岗。确想继续前行,可不想再走回头路——万到时发现也不喜欢当全科医生该怎办?
终止行政岗位,申请几项半心半意研究,还在私立科室值几次代班医生班。几个月后,终于把听诊器挂起来。切都结束。
没对任何人解释离开真正原因,也许应该说出来,也许他们能明白。父母反应,就好像听说即将因为纵火入狱似。最开始只是觉得很难解释,后来干脆不愿解释。被逼急时候,会穿上自己小丑服,戴上红鼻子,插科打诨地讲些和肛门以及“最好笑”病人相关轶事。很多亲近朋友只有读完这本书,才会第次知道背后真相。
如今,只会给人们词句做“诊断”——给电视台写情景喜剧,有时也修改别人剧本。如今“糟糕天”只意味着电脑崩溃,或者某集喜剧评论特别糟糕——都是些无伤大雅事情。点儿都不怀念当医生时候那些糟糕日子,但真很怀念那些好日子。想念同事们,想念帮助病人感觉,想念救位病人后开车回家时感觉。同时也很愧疚,国家花那多钱培养,最后却走之。
对这份职业仍然有着强烈亲密感——个人不可能真“不再当医生”。看到路边受伤自行车运动员你会小跑过去,也会回复那些发短信来咨询怀孕朋友。所以在2016年,当z.府决定对医生宣战,强迫他们工作更长时间、拿更少工资时,仍旧感同身受。当z.府不停宣称医生们太过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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