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顺产,而且现在急诊也没什急事,所以……”可这说好像无济于事,他脸上依旧带着惊恐表情,并用断断续续英语问说,今晚会不会轮到他做剖腹产手术。以为他意思是问起值班住院医生能不能做手术,于是跟他解释道:完全不可能,她还是个菜鸟。但是,不,他其实想确切知道他自己有没有可能要做手术——因为他压根儿不会做。
意识到,这很显然是个可笑误会。也许他本来应该去神经科做代班主治医生,结果走错病房。也许此刻们真正代班医生正准备推门而入,边咒骂着医院让人头晕指示牌,边做好准备承担起晚班职责。然而事实令人绝望,这个家伙确实从代班医生管理机构那儿申请份产科医生代班工作,甚至都没人问问他之前有没有在产房工作过。
把他轰回家,然后给主任打电话,问他该怎办。答案显而易见:又得免费上12个小时班。
2008年10月20日,星期
病人HT绝对没有任何毛病——至少身体上如此。她血液测试结果正常,*d分泌物测试正常,子宫镜和腹腔镜检查也都没问题。她说自己长期受到骨盆区域疼痛折磨,但看起来不是妇科疾病(或者其他任何疾病)引起。们已经尝试无数种治疗方法,但她点儿好转迹象也没有。
但她还是坚称自己有妇科问题。“解自己身体!”她甚至还知道自己具体应该接受哪种手术——让们把她骨盆里所有器官摘除。和同事、老板们不厌其烦地向她解释,这做对于缓解她痛苦没有点儿好处,并且是个风险极高大手术,万造成盆腔粘连(5),很可能还会加剧疼痛。可她说这做是唯解决办法,“都说过无数遍!”除彻底摘除,她不接受任何替代治疗方案。莫非他们家储物空间不够,非要多腾出点儿地方不可?轰她出院、介绍她去疼痛科就诊重任最后落在头上,大家都觉得她应该尽快服用抗抑郁药物。不过事情进行得并不顺利,她不停冲甩难听话,从“可是合法纳税公民”到“你还好意思当医生”,还列大堆她准备去投诉人员名单,其中包括医院院长和国会议员。耐心地告诉她:很同情她处境,但现在本科室已经黔驴技穷。她问这做有什依据,告诉她:这个科室里所有医生几乎都被她折腾过遍,所有人都跟持相同看法。
“给约上手术,要不走。”她双手叠在膝盖上向宣布。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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