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取完样后纠结半天,不知道该怎给样本命名并且填好相关表格。很显然,国家医疗服务体系在制定子宫癌筛查计划时也没料到会出现这复杂情况。
DT从青春期时就没再看过妇科,所以她有大堆问题想问。告诉她,这也是第次遇到这种情况,但还是尽力回答她想知道情况。她最担心是将来怀孕问题。(11)还问她是否介意也提几个问题,虽然听起来不太妥当吧,但俩聊得挺愉快,而且将来可能再没机会遇到这种症状病人。
下面就是她告诉情况。以前她会在性行为之前告诉对方真实情况,后来发现男人们总会被吓跳,于是再也不提。后来那些人压根儿没发现有任何异常,这也不奇怪——大多数男性对于女性生殖解剖学解甚微。除老套“能找到*di”手法,有人甚至不知道女性还有另外尿道口,他们以为女人就只有个全功能隧道,用来完成所有任务。好几次在产房给病人插尿管时,她们配偶都问这样会不会妨碍分娩。
DT跟分享说,她更喜欢用左边*d做爱,因为它更大些(检查时也发现——右边*d需要使用尺寸更小反射镜),不过她强调“能体验不同型号男人”也是件妙事。提议说,假如分不清哪边是哪边,她也许可以默背这样绕口令:“右紧紧,左松松。”不过她告诉,现实中很少会出现把自己*d型号记错情况。
下班回到家,给H讲这件事。“所以她就像上学时咱们用那种双孔金属转笔刀?”
2009年2月3日,星期二
今天是转岗到下个医院前最后个工作日。每次离开个岗位,总感觉怪怪,毕竟你在这里见证个个生命开始和结束,花在病房里时间比在自己家里还长,和病房工作人员待在起机会比和自己女朋友待在起还多,而这切都要随着你悄然无声消失结束。不过现在心也逐渐变硬。每年,大量初级医生在各个医院之间轮转,对于们来来去去没有什像样欢迎和欢送仪式也可以理解。正如位十分恶毒护士长某次冲们咆哮而出真理:“你们只是暂时过客,老娘才是这儿主人。”
从没收到过告别卡片,更别说礼物。但今天,在储物柜里发现洛克哈特先生偷偷塞进来包裹,里面有张卡片,写着“谢谢,再见”,还有支全新万宝龙钢笔。
(1)至少现在如此。
(2)婴儿出生后会被交给儿科医生,你要从胎盘连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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