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岁不由胆子大些申诉。
这不是他个人错吧?
席先生也骗他吧?
席悬生俊美面上微微笑笑
席悬生眼中笑意淡淡:“当然是为让阿岁长记性。”
薄岁:……
“阿岁要是骗次,就拔次鳞片。”
“不过下次就没有这温和。”
“觉得手术刀就不错。”
席悬生勾起唇角,掌心微微带些冷意。薄岁只感觉鱼尾处地方冰下,好像块寒冰贴在鳞片上。
再回过神来时,就发现席先生已经取下鳞片。那片旧银鳞轻松脱落,没有带起点疼痛。
薄岁愣下,睁开眼,就见席先生手中已经多片小小银鳞。
“已经好。”
他看眼薄岁银鳞脱落之后新生纹路,语气平静。
“你来拔。”
“相信你。”
他曾经听人说过,拔鱼鳞就和拔牙样疼。看那些工具,即使是已经成神,薄岁还是怂,要是席先生有不疼办法能够拔掉这个鱼鳞就好。
席悬生有些遗憾收起箱子,笑容有些无奈:“还想试试工具呢。”
薄岁差点没忍住睁开眼来。
拔鳞片?”
想起之前席先生看向他鱼尾时目光,薄岁打个寒颤。
席悬生看眼薄岁双腿。
“好啊。”
薄岁:……
薄岁想象下鱼尾被手术刀拔血淋淋样子,立马体会到席先生“手下留情”。
然而,他还是忍不住反驳。
“这次也不是个人在骗吧?”
“这不是们互骗吗?”
说实话,能够这和平和席先生坐在起解决事情,是薄岁没有想到。看着对方虽然拔他鱼鳞,但是却没有太用力。
薄岁不由松口气。
没疼,还好还好。
只不过……
薄岁看眼自己被拔掉鳞片,有些迟疑,还是鼓起勇气问出来。
“席先生要鳞片做什?”
他靠在沙发上,纤长漂亮鱼尾从斗篷下轻轻冒出来。比起在废墟中昏暗环境里,这样鱼尾叫人看更清楚。
看着银色鳞片像是刀锋样不自觉露出锋芒。
席悬生眸光深些。
伸手轻轻抚摸着鱼尾处,在触碰到其中块之后,低声问:“是这片吗?”
薄岁狠心:“是是是。”
等等,他这是提醒对方?
薄岁表情古怪看着席先生从抽屉里拿出盒医药箱,然后拿出手术刀,然后笑问:“阿岁是想要手术,还是亲自来拔。”
薄岁:“哪个不疼?”
席悬生没有说话。
薄岁狠狠闭上眼睛:“席先生,别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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