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们、智,这些不同的称呼各自的语感也是不同的,而且也会根据语境的不同而变化。比如“类在这小小的星球上/睡觉起床然后工作”(《二十亿光年的孤独》),“啊/太傲慢了/智/你太傲慢了”(《祈祷》),“年轻的树和的身影/有时在我身上合二为一”(《十四行诗49》),“我来了/作为一个在群中/做着梦的”(《塔玛拉伊卡伪书残阙》),“不再能忍受反复歌唱同一首歌的无聊/类这种生物”(《北轻井泽日记》),“返归真我后我也成了难以对付的中的一员”(《杂草之绿》),“再厉害的/都要拉臭臭”(《臭臭》)。
面向自身之外的视线,随着年龄增长会逐渐转向自身内部。这不是由自己一个在脑子内部完成的转变,而是日常生活中与身边的他的交流过程中反复冲突与和解的结果。有的冲突再也不能化解,而和解能持续多久也不是确定的,但是如果不通过这些个经历是无法了解类的。这一点,我花费了漫长的时光才逐渐弄明白。而正是这些经历促使我慢慢开始写诗,这一点,我也很长时间没有意识到。我试图说服自己那并不是走向诗歌创作之路的唯一路径。
“我领悟到生怎么都不好办。”这句话是大冈升平借用了中原中也的话说的。将其中的“生”替换为“类”的话,就与我现在的类观相通了。“每次年长一岁我们都抱着无法解决的矛盾/就这样一步一步地接近现实……”(《“向”这个字眼》)这里的“现实”也可以替换为“类”。中原中也在年轻的时候就已经领悟到生“怎么都不好办”,而我似乎直到走过了梦想、伪善这些弯路之后才领悟到这一步。在明白了怎么都不好办之后,虽然还是会难以避免地掉进半途而废或虚无主义的陷阱,但我也没有因此而觉得走投无路。而文学正是从这些弯路与陷阱中酝酿出来的,这是从古至今各国优秀的诗歌小说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