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霁清醒
审视着自己，清醒看着楚尽霄亲吻自己。他近乎放纵任由两人亲密接触，然后心中已经有
答案。
“
曾经拒绝过你吗？”他忽然问。
后背上血迹渗透，楚尽霄笑道:“师尊拒绝过很多次。”
“最后是否答应你？”宁霁望着两人交握手。
楚尽霄没想到师尊问是这样,怔然之后轻声道:“师尊允诺会与合籍。”因为不清楚当初师尊答应他是以怎样情绪，楚尽霄最后
句话说很轻。
长睫缓缓垂下,月色下两人双目相对,彼此清晰映出对方影子。
在楚尽霄温柔至极目光倒影中宁霁看见此刻自己。
他肤色极白，眼尾因此在亲吻之后便泛起浅淡薄红。他看见自己只是在皱眉之后，楚尽霄便停下来轻嘶声。
此刻并不适合做到最后,楚尽霄伤还没有好。刚才撑起动作叫他后背伤口又裂开些。
房间内血腥气霎时变得很浓,在那青年定定看着他时宁霁眼中浅淡笑意闪而逝。就像是寒冰消融般，那点笑意昙花乍现。
除楚尽霄外宁霁从未和人如此亲近过。今夜月色格外明亮,照帐篷中也并不昏暗。
两人气息交融，楚尽霄面容点点映入宁霁眼中。
人身时与方才玄龙模样又是不同。
楚尽霄相貌直是生很好，此刻笑着时眼底像蕴满江春水般,缓缓望着宁霁。
“师尊，舒服吗？”在亲吻过后,他撑着手在上方看着宁霁。
在他这句话落下之后，却忽然见师尊收回手，冰冷指节从手中退去，楚尽霄微微有些失落。
可是下刻，却
楚尽霄第次见到师尊这般,心跳不由自主快些。
因为心中跳动，他握着师尊手都收紧些。
宁霁垂眸决定遵从自己内心,这是他在内心本能之下所做出最原始决定。
没有曾经记忆中那些愧疚、责任、回应之类复杂情绪干扰。在不记得两人关系情况下,宁霁心中依然对楚尽霄动心。
他记忆停留在告白那夜,本应该是拒绝。可是心中泡在软水中酸胀却让他拒绝不。
两人分明是师徒关系,但是宁霁意外不厌恶这种举动。
他寒潭似双眸静静看着楚尽霄，叫那人又忍不住想要亲亲他。
他坚强白日，夜里却像是个小孩子似，抱着他点点索取。
想要将所有藏在冷意下温热都撬出来。
宁霁在刚开始怔然之后回过神来，在楚尽霄亲吻他双目之时，陌生痒意叫他微不可察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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