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魔品读着楚尽霄的内心。
一字一句道。
宁霁不能动弹，僵.硬.着身体，只淡淡皱眉看着他。
好似他是一个小丑一般。
就是这样的眼神。
月色下，那张脸依旧是很美，但却莫名多了些诡异危险。
楚尽霄往常一直是端方如玉的模样，乍然这样，竟叫人有些诧异。
“师尊可是察觉无法动弹？”
这种情况下，他反而笑问。
那张脸做出的表情，与往常完全不一样。
灵气输入经脉。
宁霁找到症结所在，本是面色松了些。
却忽然皱起了眉。
一股阴寒诡谲之前顺着相接的地方传来，瞬间侵蚀了他的灵力。
他面色一变，倏然抬起头来，却发觉半边身体无法动弹。
于是便替他打通。
楚尽霄心中得逞。
面上却犹豫了下，有些不好意思:“劳烦师尊了。”
那鬼面剑尊神色淡淡。
欲魔转过身去眸色渐深，一缕魔气悄无声息的汇于指尖。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师尊为何不说话？”
只刹那间，房间里发生的事猝不及防，就连孔翎都没
有些隐忧。
这样的眼神，纵是谁看到，都会心软。
屋顶上的孔翎怔愣了一下。
莫名觉得今日的阿楚怎么有些不一样。
他在宁霁面前一向是收起来的，今日倒是第一次袒露。
就是这样的眼神。
——叫人心中战栗不已。
欲魔俯下身，缓缓靠近宁霁。
即便是如此地步。
那人依旧眼神冷淡，好似没有什么能激起他的恐惧。
宁霁乍然被困，看见同样的脸做出如此笑容，微微皱了皱眉。
“这是楚尽霄的身体，你是谁？”
端方如玉的君子越笑脸上的笑容越大。
“师尊怎么糊涂了，我就是阿楚啊。”
“只不过……我是那个喜欢你的阿楚。”
竟像是被什么东西禁锢。
“你不是楚尽霄。”
他声音冷了下来。
那少年此时回过头来。
他与方才的模样又有些不一样，虽眉目如画，却唇色如血。
宁霁闭目替楚尽霄运功。
鹤雪院中烛灯明明。
他一身雪衣，鬼面森寒，宛如冰雪一般。
清毓少年看着窗柩上映出的人影来，收紧了手，心中久违的激起了一股……嗜血的欲望。
孔翎本是看着他的，结果在看到这个眼神之后，心中忽然一怔。
宁霁没有看到他的眼神。
只当他是因为几日后大比担忧。
看了对方一眼，便淡淡道:“无妨，运功一次便好。”
“你放松，背过身去。”
楚尽霄是之前替他压制火毒身体出现问题，宁霁总不好让他如今就这样去归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