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丢掉手里墨,用羊毫沾水笑
她答案到底是否与相同呢?
时间像流沙样很快流失,石室里光线越来越暗,那个铜镜选择角度极佳,那幅画完全没有受到石室光线减弱影响,直笼罩在光亮之中。
看下手中三样东西,脚踏上方石,只感觉到脚下嗒声细微响声。尽管知道亦容应该不会在没有答案之前就置于死地,但是宫藤惨状还在眼前,仍然吓得声冷汗。
仔细打量下那幅画,突然愣住,良久回过头来轻笑道:「亦仁,还是有个疑问,你真是因为想知道桃源而贸然进来?」
亦仁愣半晌,才轻叹口气,从怀里掏出块玉佩道:「在亦容被劫之前,她给送来这块玉佩……它是陆展亭最喜爱贴身之物。」
全被遮住,如果你不想死话……」
「这个石室是亦容亲自布置,她要你将那双眸子改下,看看你画眸子是否明而又睐,是否与她见解果真不同。」郎恶狠狠地打断道。
笑道:「即便与她见解相同,她又如何判断,难道她在外面透光孔能看到在这里修改模样?」
郎淡淡地道:「你该知道亦容不是说着玩。」
苦笑下,亦容说对,果真后悔没看眼她最后那幅洛神,仰头长叹,哪怕瞄眼也好啊。
点点头,微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所以亦容知道你就不会袖手旁观……」
沉思会儿。
「不过有件事你必须知道,陆展亭他最喜爱贴身之物应该不会放在身上……」微笑道:「他会放在心里。」
亦仁愣,紧紧捏着那枚玉佩没有说话。笑,能让这位无言可对,倒也不是桩椿易事。
转过头去,叹息声道:「天下聪明绝顶人物,都容易自误!」
画下面有个方石,显然是让垫脚所用,在方石后面找到笔墨与钵清水。
笔是上好湖笔羊毫,墨自然是极品徽州墨,即便是汪清水也是盛在件德化官窑瓷器中,影青色白釉,卷草浮印,典雅又宁静,倒是非常符合对亦容那最初模糊印象。
与他们相伴六年,但是所有视线都直落在亦非身上,亦容能给只是些淡得不能再淡印象。
记忆中她总是端庄,有着双冷清目光,令人无法亲近。
与她每次接触应该都是在敷衍事吧,以至于她幼年才在脑海里淡漠成片虚化影子,远远不及现在亦容这形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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