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心奇痒难耐,害得坐立不安,最后被太傅狠狠责打五板子掌心,还被罚抄礼篇五十遍……」
眼前仿佛出现脸表情严肃亦非红肿着小手,遍又遍抄着礼篇,心里阵酸楚。
在心里道:亦非,那是濛濛最后悔事情之。
亦非轻声叹口气。
「你说将濛濛赶出去,他会不会恨!直在想,抽他鞭子,他都会报复,将他赶出去……想他总有天,会回来报复。」
隔半晌,含泪道:「王爷——奴才有罪,怎敢劳驾您给奴才上药,你这恩威并施,奴才只怕粉身碎骨,都无以为报!」
亦非愣愣地看着,半晌才叹气道:「你个性,真是……太像,太像……」
「濛濛对吧!」淡淡地道。
亦非愣,叹口气,道:「是安宁跟你说吧!」
「你不是说他是个无关紧要奴才?」
哥哥,此去经年,不知何时能再见,这柄鲨鱼皮剑是你,当年是硬抢,如今完璧归赵。」
听她在门口轻轻说声:「再见,清秋哥哥。」
直到她将门完全掩上,才摸着剑鞘道:「再见,安宁。」
与安宁当十年冤家,当年被她追得四处躲藏,狼狈不堪。
事到如今,已经说不清楚,是被她害得如此,还是她被累得如此。细想起来,这路们其实彼此为伴,都在成就段不属于自己夙愿。
没吭声,只是眼泪却静静地滑落。
亦非轻轻地说:「可是等年又年,最后终于
亦非不回答,继续给擦药。
「如果刚才是濛濛这打手势,都会很害怕,不知道他又想起什新花招来整治。」
「你是王爷,他是个奴才,奴才怎敢整治王爷?」
亦非轻声笑,叹息道:「可濛濛不这想,有年因他不守规矩,不得已抽他鞭子,让他以后要慎行。
「他第二天突然就规矩,举动都小心得不得,还以为他总算明白,等到太学院,才知道他在靴子里放蚂蚁。
所以,她今天淡然告别,才会茫然若失,倍感寂寞吧。
门又吱呀声开,忍不住回头,却见亦非绑着纱布手里拿着个青花瓷瓶,他那特有沙哑道:「安宁给你道过别?」
微笑下,今天狗窝还真是蓬荜生辉,热闹非凡。
他无视于直勾勾看着他眼神,走到身边侧身坐在床上,拔出木塞,刚要将药粉倒在伤口上。
突然把抓住他手腕,他看着,也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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