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人微笑道:「怕等下没有时间跟清秋哥哥道别。」
吃惊,转头见安宁坐在身后。
「清秋哥哥,是来跟你道别!」
安宁仍然穿着她鹅黄/色连衫裙,好像什也没有变,那中间十年光阴,不过是风吹便可掀开纱幔。
风吹,还是疏狂才子,她依然是刁蛮郡王。
「那们就成亲吧!」
洪英手软,药罐子掉在地上,歪头看着她道:「吓到你,你不是直想要嫁给?」
洪英叹口气,从地上将药罐子收拾好,才道:「你说你走那天,抱着你大腿死乞白赖叫你别走,你就说这句该多好……」
眨眨眼,道:「难道现在不是时候?」
洪英看眼,又在背上涂起药膏道:「那个晚上……就是说杀顾九那个晚上,总以为自己看走眼,你不可能是那漂亮个人。天太黑,又发点癔症……」
眼睛还没睁开,就听有人唉声叹气,闭眼笑道:「洪英,若是要死,绝不拖累你,你又何须叹气!」
洪英高兴地道:「你醒?」
睁开眼,发现自己又回到自己狗窝,正趴在自个儿炕上,不由苦笑下。
洪英呸声。
「你这东西最会连累别人,刚把李公公累死,还说不会连累人……再说,你这说法,好像比李公公差许多,很没义气似。」
「明天就要启程返回突厥。」安宁微笑地道。
「又是连累你!」苦涩地道。
安宁摇摇头,笑道:「清秋哥哥,你始终也不明白十五哥哥让你想明白什。他是要让你明白,没有人可以在皇室里自由自在
洪英笑,道:「只不过想要个可以暖脚脚盆,顾九那样足矣。你现如给个白汉玉做浴盆,怕自己脚滑,还没享受到脚盆好处,倒不小心溺死在里头……」
看着洪英那张涂点胭脂肥厚嘴唇,笑声。
这多年,竟是轻看她,高看自己。
洪英将药罐往边上放,道:「你先歇会儿,等下再来看你!」
隔会儿,有人推门进来,懒洋洋地道:「不是说等下再过来?」
她见半天不吭声,又道:「觉得呀,这王爷火气应该过,要不然也不会让来伺候你,等你好,你再说几句软话,就能保住你这条小命。」
听笑。「洪英……」
「什事?」洪英从伤口处抬起眼。
「你不怕被连累?」
洪英厚实嘴唇咧,笑道:「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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