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将虎子头放下,拿砍柴刀出门,习惯性地走到院中坐下劈柴。
漠北冬日天气极为干燥,常连数十日不下雨,那柴禾极干,不但好劈也好升火。刀下去,干柴俐落分成两半,正劈得兴起,李公公来。
「哎呀呀,你这是做什呢!」李公公跑过来,将砍刀从手里夺下,把手揉啊揉。
忍不住问:「公公,您不是只
而就与她相会在那个风高夜黑,藏尸夜晚。
没有洪英,就没有顾九,没有顾九,也不会有洪英,们就这样成对拴在绳上蚂蚱。
在心里头胡乱地想着,也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不知道睡多久,突然有人大力地摇醒。
「九子,醒醒!」
黑夜里洪英眼睛又亮又大,她道:「你又在叫非,非,这多年还惦记着他,他都不知道飞哪里去……」
,你就早点回去!」躲在床上懒洋洋地道。
洪英把将拉下床,翻着她厚嘴唇。
「呸,那是你混得不好!跟你说小时候那可是大富人家小姐,什样人,什样排场,心里那是有数得很,这官爷至少也要是个知府老爷!」
坐在床上,侧过脸去看她,道:「洪英……」
「嗯?」
她见不吭声,淡淡地道:「你总说落难大小姐梦不愿醒,怎你自己落难才子梦也不愿醒呢?」
半闭着眼睛,微微地遗憾她太早将摇醒,只差那点,就握住他手。
梦里面他手就搁在那儿,仿佛只要伸伸手,就能紧紧握住它,可是伸整个晚上,手臂都伸酸,它依然离咫尺天涯。
天亮,迷迷糊糊张开眼,操,怎说手这酸呢,虎子正趴在胳膊上大流口水呢。
洪英也是个懒婆娘,自己儿子下床她也不知道,兀自在那里做着她落难大小姐天亮美梦。
「你这多年落难大小姐梦还没醒?」
洪英嘴唇哆嗦下,突然抬起脚将踢到地上,道:「今儿跟虎儿睡床上,你自己睡地上吧!」
她说着就拉过早已经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虎子往床上倒,将棉被往身上盖,然后跟赌气似背对着。
微微摇摇头,找出几件旧衣服,垫地上,然后和衣睡在上面。不知为什总也睡不着,往事历历在目。
洪英被卖到夫家,倒也过几年踏实日子,可惜她丈夫没几年就病死,有个小叔子好吃懒做,偷光他们母子最后那点活命钱,有次洪英与他起争执时候,错手杀小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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