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非洲,他寻觅着那些没有“被现代文明腐蚀”人们,那些没有受现代饮食和生活方式影响人们。这种观念在当时很流行,并由些素食主义者发扬光大,比如早餐麦片发明者约翰·哈维·凯洛格(JohnHarveyKellogg),位离经叛道基督复临会(美国种新教支派)信徒,同时也是名医生,也推崇禁欲、酸奶灌肠和其他些古怪疗法。
普莱斯(还有他可怜妻子)发现食用传统食物部落几乎不会患上现代病。这些原始部落特征之是他们喜爱吃肥肉和内脏——肝脏、肾脏、心脏还有肠。[98]他甚至亲眼看到美国土著拿瘦肉喂狗——跟现代人做法完全相反。因为居住环境不同,因纽特人很难从植物中获取维生素C,因此他们生吃鲸鱼皮和驯鹿肝,这是他们唯维生素C来源。在过去,们身体和传统习惯能辨别出动物哪些部位富有营养。这演化需要也可能是们喜欢肥腻食物原因。
这些例子告诉们,在人和脑如何与食物发生关系,以及肠道微生物如何发挥功用二者之间,无疑存在着密切关联。那些真正享受食物人,因为脑和肠道关联,会活得更开心,肠道菌群也更有活力。正如上章谈到,法国和地中海国家人们热爱自己饮食和传统,他们享用和谈论食物时间比英国人多得多。传承良好饮食文化让他们知道,上辈吃食物是健康,而他们也会继续学习烹饪和准备同样食物。
毫不奇怪,受着饮食传统保护,当20世纪七八十年代美国“专家”警告人们高脂乳制品有健康风险时,他们不会反应过激,而是继续享用健康酸奶、高脂奶酪和肉类。因为没有用精制碳水化合物替代脂肪,他们可能更健康。这与大多数美国人和英国人做法形成鲜明对比:因为缺乏有力饮食文化,人们战战兢兢,跟着层出不穷健康建议调整自己饮食,殊不知建议很可能站不住脚。因此,人们不但在为自己和家人选择健康食物时做出错误决策,用人造黄油和加工奶酪制成披萨取代真正肉类和新鲜奶酪,而同时由此带来压力和罪恶感可能也对肠道菌群和健康产生负面影响。
油腻外国菜
20世纪60年代末,西班牙独裁者弗朗哥将军(GeneralFranco)决定将西班牙南部区域对游客开放,他放松禁止穿比基尼规定,建造酒店吸引英国游客。第批参加旅行团游客来到托雷莫利诺斯(Torremolinos),这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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