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做是帮了他们大忙。因为从理论上来讲,我们还在国际区域——机舱出口的舷梯上也属于国际区域。
眼下,我被戴上手铐。片刻之后,我回过神来,要求他们做出解释。穿便服的两人说,他们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的探员:“我们接到命令,在机舱出口逮捕您,把您押送到曼哈顿美国联邦调查局总部。那里会有检察官向您说明缘由。”
显然,他们也不了解更多的情况。在当时的情况下,除了这几句话,我也不可能有更多奢求,因此,只能跟着他们,在两个身穿制服的执法人员的看管下,像个歹徒一样,双手被铐在背后穿过机场。周围乘客的目光让我觉得如芒在背。走了几米后,我意识到,为了保持平衡,我不得不小碎步地前行。我身高1.83米,体重将近100千克,这让我看起来非常滑稽。与其说是滑稽,不如说是梦幻。我仿佛穿越到了一部电影中,在扮演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前总裁多米尼克·斯特劳斯-卡恩的角色。两年前,他就像我一样被戴上镣铐,在美国联邦调查局的押解下,痛苦地走在纽约街头……然而此时,我的惊吓大于忧虑。当时我一直确信,这是一个错误或者误会。他们只是错把我当作了别人,经过查证后,案件就会真相大白,一切仍会照常进行(近年来,肯尼迪机场发生的这类误会与日俱增)。
我的“警卫”直接把我带进了一个小房间。我很了解这种地方,在这里,美国当局会对可疑的外国人的护照进行仔细检查。2003年,伊拉克战争期间,鉴于法国的立场——时任总统雅克·希拉克拒绝参与美军的行动——我们一群法国商人不得不在肯尼迪机场等候很长时间,直到美国*员同意让我们入境。
今天,检查的速度加快了。两名查验人员花了几分钟时间检查我的身份证件,然后将我带出机场,坐上一辆没有警用标志的警车。我终于明白了眼前的现实:显然,我就是他们等待的人,我是他们要的“实实在在的客户”。这并非像在某些荒诞故事中,某人被误认为是某个强大的恐怖分子或者在逃罪犯。至少这一点是明确的。但是为什么呢?他们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又做了什么?
我无须花太多时间反思我的经历。就个人生活而言,我绝对无可指责。另外就是我在阿尔斯通的工作。即便这种粗,bao的逮捕可能与我的职业有关,但我也觉得可能性不大。我在脑海中将公司近期的项目飞快地过了一遍。自从10个月前我担任锅炉部的全球负责人以来,我在新加坡职务范围内的所有业务中,没有任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