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子查到,叫傅听夏,他消失个月,隔年又回县医院。”
“傅,听,夏。”季景天深吸口气,耳边似乎又响起那个声音:“临床医疗,将来要当医生。”
“原来是他。”
“景少认识?”
“嗯。”
老顾从面走进来,甩甩身上雪花道:“你可总算来!”
“好久不见,顾师傅。”傅听夏抬头冲着他笑笑,又接着看停尸台上尸体。
“你说你,啊,许大夫就说你两句,你就生气走。点忍性都没有,还想学本事,想当年们要学点半点手艺,还要给师傅半夜倒夜壶哪……”他絮絮叨叨说半天,发现傅听夏根本没在听,而是反复地摆弄着尸体。
“眼鼻出血,手脚指发乌,伤口出血量好像也不多,这个人到底是撞死,还是猝死,这心脏会不会有问题呢?”
老顾只好道:“别嘀嘀咕咕,你拉开来看看不就知道。”
“那……这人怎处置?”
“他继续学医就好。”季景天挂断电话,坐到书桌旁拿起书,却再没看下去页,他从书桌旁抽出本书,翻开来里面有张照片,个少年医生手里拿着手术刀站在光晕当中。
“你应该很快就会到达这里吧。”季景天对着照片道:“在这里等着你。”
“这怎行,又没有得到家属同意。”
老顾说道:“他们来时候都破成那样,明天就烧成捧灰,还有什想不开。你真要过意不去,就别算他们家属尸体修补费,没准这死鬼还感谢你替那孤儿寡妇省笔呢。”
傅听夏点头道:“那好吧。”
隔会儿老顾再看,见傅听夏对着尸体拉开胸腔痴痴笑呢,他顿时四肢跟通电似炸毛,心里想到许夫是送个人过来让他吓他呢,还是他吓他呢。
京城医学院宿舍里电话响,季景天放下手里书走过去接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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