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清楚具体情况,只知道,弗莱尔先生似乎得罪什大人物,丢掉工作,再后来,都死,据说是被谋杀,据说凶手连条狗都没放过。”
那起灭门惨案情报即便在巡警厅备忘录里,也语焉不详,警察们没找到多少有价值线索,只能列为悬案拖下去。
安玫倾听着,直在思索着这个真实故事,内心深处,好像有口泉眼被触动,似乎有无数画面随着泉水喷涌出来,还来不及看清就转瞬即逝。
“该死,再碰屁股,就用铁盘子砸烂你脑袋。
“茉莉。”
“这倒不像是个真名。”
“这们这行,谁会继续用本来名字呢?”
“你在什地方工作?”
“金鹅酒馆,只要在老城区找到绿玛瑙广场,眼就能瞟见酒吧大招牌。”
就去世,不可能活生生地出现在面前。”
“你朋友,和很像?”
“简直像极!”女人肯定地点点头,嘴里喃喃自语,“吓死,刚才眼瞟到你,还以为那姑娘从坟墓里爬出来。大概昨天酒还没醒,让犯糊涂。”
说完她摇晃着脑袋,转身想走。
“请等下。”安玫喊着她,“你让好奇,能说说,你那位和模样儿相近姑娘?”
“好,茉莉小姐,现在给说说,你亡友事情,请详细点。”
“那姑娘和关系还不错。”位小酒馆吧女,怎也不会联想到,记忆里已死去人,就活生生坐在自己面前,而且几年来经历,已经让安玫整个人气质都变,那总挂在脸上灿烂微笑早已被阴沉所取代,“她叫安玫,嗯,或者喊她弗莱尔夫人。”
“弗莱尔夫人?”
“她丈夫名字,那可是个很有前途,地位显赫小伙子,在第贵族法庭担任检控官职务。要知道,像那种男人,般只是和们玩玩,但他偏偏就娶安玫,唉,怎没碰上这样好人,当时店里所有姐妹都羡慕得要命。”
“后来又发生什事?”
“噢,小姐,很忙,而且,按规矩,是要收费,不管你是想来点特殊玩法,还是只准备谈谈。”
安玫明白她身份,个靠出卖肉体打发生计流莺,但她对这女人嘴里“已过世朋友”非常感兴趣。这是个意想不到线索,也许能解开自己迷惑。
“百块,现钞。”安玫说道,尽量使声线沉着,不泄漏出内心情绪剧烈波动,“如果想拿这笔钱,问什,你都需要毫不隐瞒回答。”
“没问题,好小姐,这钱倒赚得方便。”
“你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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