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比不上饭店大厨水准,但对付煎鸡蛋和炸肉条还是游刃有余。”
劳薇塔吃惊地把烟掐熄,扔掉,快步走进厨房,她看见福兰正熟练地将肉块用刀刨成薄片,放到面包屑和打散鸡蛋里滚几滚,然后扔到锅子中。
“头,你回来?”
“刚回来,正赶上吃早餐钟点。”
“事办得顺利吧。”
下蹲……屈膝……脚跟离地……直立……韧带绷紧再松开……
理疗运动让劳薇塔大汗淋漓,吊带小背心几乎透湿,伤口愈演愈烈隐痛开始向全身扩展,仿佛正在埋怨她鲁莽。刻钟后,姑娘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比昨天多坚持五分钟。”半晌后,劳薇塔才缓过气来,头配置药对骨裂与肌肉拉伤非常灵验,但始终无法超越肉体局限,能行走,但旦奔跑或者跳跃,就会感到力不从心。“可不能扯头后腿。”姑娘咧嘴笑,勉力站起来,朝浴室走去,热水应该烧好。
泡澡确是种舒适享受,劳薇塔躺在浴缸里,微闭着眼眸,清晨阳光透过浴室百叶窗缝隙,在荡漾水波氤氲热气与雪白肌肤间袅绕。
泡大半个小时,直到微烫水变凉,她才从水中站起来,用条长毛巾裹住展现着美妙曲线身体,让潮湿头发披散在背后,拿出药,将那些黑色药膏覆在大腿左侧道鲜红伤痕上。
因为背对着,劳薇塔没瞧见福兰咬咬牙,目光里闪现出丝隐约迷惘,他很快恢复平静,“很顺利。”
“但指纹
“希望别留下不雅观疤痕。”姑娘将干净新绷带帮扎好,打开门,走到书房,从福兰放在书桌抽屉里银箔烟盒中,拿只细长卷烟,嘬到嘴里。
楼下厨房传来肉排和鸡蛋在煎锅滋滋作响声音。“大胸脯今天倒来得早,不过说实话,除个别菜式,她手艺差劲透。”劳薇塔以为是芭蕊·席拉娜团长又来,蹩蹩嘴,扶着楼梯扶手走下去。
如果抛开大脑,单纯从美学角度来说,劳薇塔私下承认,芭蕊确很漂亮,特别是胸脯,汹涌澎湃得能让男人们失魂落魄。而且那些自然而然,充满着成熟女性韵味肢体动作,自己怎也学不来。
女人天性让姑娘嫉恨地愤愤不平,她下意识地摸摸胸口,蹙起眉头,屁股坐到沙发椅上,猛吸口烟,干涩烟味道让她喉咙挺不舒服,难以相信,头天居然能抽两包。
“小心点,别让热油溅到身上。”调整会心情,劳薇塔扮演着好闺友好妹子角色,笑着喊道,“这次别把鸡蛋煎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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