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
，再爬呀，如果能爬出树林，
就放过你。”伊戈舔着嘴唇，兴奋得满脸潮红，他把福兰面朝天翻过来，朝着胸口踩
几下，顿时，福兰口鼻涌出大量泛着气沫血液。
这是肋骨刺穿肺叶象征。
“应该安慰你
点，在费都那幢破房子里，估计已经被装饰成红色。”
这话让福兰有反应，他勉强睁开被血染得通红眼睛，虚弱而愤怒地骂道，“你这遭天谴，那只是老人和弱女子！连最下贱流氓，都不会干出这
肮脏事！”
“不不，请别这说，没让你孤单上路，喔，得赞美自己慈悲，安排你们家在地狱再会。”他迎接着将死之人充满刻骨仇恨视线，这眼神他见多。
族，如果杀他，也许会给结盟带来不利。”乔在瞬间，将匕首翻转过来，用刀柄敲昏来不及反应艾尔。
姑娘抱着奶奶，声线嘶哑地呜咽着，眸子茫然得没有焦点，恐惧已让她处于失神状态。
“杀掉她？”乔思索，“不，让她活下去更有好处，用不多久，地下世界所有杀手们都得重新学习潜行，除自己。”
催眠和洗脑，并不算太难事儿。
※※※※
“好，让他安眠吧，记得把尸体扔到海里。”伊戈朝马车走去，“干得利索点，往后还有大摊事情等着去办。”
福兰觉得很冷，深深疲惫与无边际黑暗袭来，朝他压过来，他静静地躺着，再也爬不起来。记忆碎片在脑海里翻滚，喜悦、爱慕、愤慨、仇恨，无数情绪在挣扎，在呐喊，慢慢地又归于平静。
不知为什，他点没感得恐惧，只觉得整个世界无比安宁，安宁得让人觉得寂寞。
“也许，这只是场梦，等醒来，会重新牵着安玫手，沐浴阳光。”他想。
然后，他死。
树林里，被腐烂叶子填满泥土，贪婪吸收着星星点点鲜红色液体。
长达几小时虐待，让福兰·弗莱尔产生痛苦器官麻木，他血肉模糊，身体不断抽畜，已停止流血伤口，很快又被扎上刀。
好几处，已经能瞧见淡红色骨头，连墓地尸体都比他现状要好。
伊戈·安德希兴高采烈地在对头身边游走，看着福兰用露出骨头手指在地面上点点爬行，“逃快点，伙计。这慢，很快就能追上哦。”他不时狠狠踹上脚，欣赏着从可怕伤口处喷溅出，夹杂着红色肉芽与残损皮肤血雾。
福兰爬不动，眼皮越来越重，冥主使者正在迎接他路上，离得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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