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济抢步将刘经扶起,随手解开师兄穴道,神情阴冷地盯着陈闲:“什毒?”
陈闲看向崔重。崔重笑嘻嘻道:“那毒寻
他们连日急行,终于追上燕横四人,商议中都觉那四人连周玉安都敢杀,必不怕死,即便擒住恐也难逼问出《雪谱》下落。这时屠翼便自作聪明,出此计策,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张济骂屠翼句,目光闪烁道:“燕横,问过,这两位都是你凌峡寨兄弟。他俩可狂得很啊,敢来招惹张某。怎着,你救他俩不救?”
燕横沉着脸不说话。他本想这次擒下张济师兄,定能乘势挫败张济这伙人,没曾想仍是闹成僵局。
陈闲忽道:“换人吧。你放那两位兄弟,换回你师兄。”
张济道:“爽快。不过换完之后呢?”
笑:“而你们这等天性凉薄歹人,把别人都想得如你们般,恐怕还自以为天衣无缝,却不知你坐下未久便露出破绽。”
那老道不再伪装,狐疑道:“这怎可能?”
陈闲道:“也只是揣测。们曾听蕲州盐帮赵沧海说起张济喜欢喝北地竹叶青,方才燕兄闻出你那酒葫芦里盛正是陈年竹叶青,这酒在凉州可不算常见……猜想道长正是张济师兄,道剑刘经吧?”
老道闻言呆,他与师弟张济少年时在山西学武,喝惯竹叶青,后来虽离山西,仍常灌进葫芦随身携带,没想到却成今日这出苦肉计破绽。
刘经转头四顾,索性叫道:“师弟,还不出来?”按照定好计策,将燕横等人行踪暗中泄露给终南剑客后,张济理应带着两徒弟和许青流潜藏左近,伺机而动。哪知眼看刘经中毒,张济却迟迟不现身。
陈闲道:“换完各走各路。”
“你们想躲进凌峡寨?”张济笑道,“好得很啊。”挥手,让那两个凌峡寨汉子走到燕横那边,又道,“把师兄放。”
“不急,”陈闲道,“崔重,你去酒馆马厩牵六匹马来。”
崔重依言而行,陈闲道:“你师兄留下给你,们告辞。”六人翻身上马。
奔出数丈后,陈闲又道:“张济,知你打算稍后便翻悔追来,不过你师兄中毒,你还是先设法给他逼毒疗伤吧。”
陈闲点刘经哑穴,四人架着刘经走向门外。
不料刚踏出酒馆,便见张济等四人押着两个年轻汉子走近。
燕横脸色顿变,叫道:“马武!曲三!怎是你们?”
那俩汉子被孙展和屠翼横刀架在脖颈,都面露愧色:“燕哥!你回来啦。”
张济瞥见师兄陷入敌手,也是凛,随即怒目瞪向二弟子屠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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